出人投地,现在看二花跟不要命了似的学习,欣慰的同时,又着急了起来。
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这样没日没夜的,二花娘真是担心她的身体,最后学习学好了,再没个好身体,一直走不出这座大山!
不过二花却是倔强的很,很坚持自己的选择。
看着自己要强的女儿,二花娘心里不禁感叹。想当初许可来之前,虽然这里有学校,却跟荒地差不了多少,她与女儿二花相依为命,丈夫在那个春节前也不幸意外送命,她们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
那时候的二花,胆、懦弱,做事谨慎微,说话也是胆怯。
可自从上了学以后,虽然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她的女儿就像重生了般,全身散发着自信阳光的光彩,再也看不到曾经那个胆的姑娘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便已经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耕时节。
这是作为庄稼人最重要的一个时节,种田种地本就是靠天吃饭,如果耽误了耕种期,一年的收成都会受影响。
而村里的大部分壮劳力都已经进城务工,留下的都是老弱妇孺。即便田地再少再贫瘠,也是需要劳动力。
这时,无论学校多忙学习多紧张,孩子们也要回家帮着一起把这个关键时节忙完。
学校再一次空了,成了这里特有的春假。
许可和方梅也终于能歇上几天,看着蔚蓝的天空中白云朵朵,漫山的鹅黄嫩绿以及五彩的山花,春天的暖风一下子吹进了心里,只觉得这片大好山河,看起来更加美好壮丽。
借着假期,许可想带许大远去县城里转转,却不想,被许大远给拒绝了。
“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连北京城都看烦了,再看哪儿都一样。”许大远想都没想,就把许可的建议给推翻了。
“您连县城都不想看,哪想看哪儿?要不咱们去远点儿的地方也行,反正有半个月呢。”许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老爸,他以为他老爸还没走出老妈去世的阴影,不再细细观察,好像也不是。
虽然许大远经常会走神,出神的时候双眼都直直的看着无尽的远方,眼底是浓浓的思念。
不过当他回神后,那抹忧郁的色彩又立即消失不见,脸上依旧一片喜悦的神情,好像刚才那种失落寂寞,也只幻影。
“你们想去玩,你们两个年轻人去吧,可以去看看永亮,他最近忙吧,我看也有阵子没来了。你们年轻人一起,就别带着我这个老家伙了。”许大远语气轻松、无所谓地说道。
“半个月呢,您不会天天就坐在屋子里吧?”方梅不理解地问道。
“哈哈,我当然有事情做了!”被问及这半个月的安排,许大远似乎很开心、很得意,他笑着说道:“二花娘说了,她带我去庄稼地里看看,我也瞧瞧现在种庄稼,跟我们年轻插队时一样不样。哎……想起来,那种面朝黄地背朝天的日子,就好像是昨天一样,这人生……看着长,过起来还真短。”
方梅别有深意地看了许可一眼,许可也有些意外地瞧着许大远。看来老爸的心情还不错,也知道来这里给自己找乐子了。
只不过刚才的话,还有方梅那个眼神……跟二花娘,怎么有点儿不对劲的意思?
不过许可马上便否定了自己的瞎想。老爸对老妈的情意,那可是半辈子的,怎么可能会立即跟别的女人走在一起。
但如果他要是有想找个老伴的意思……许可想着,他心里也许会有些替老妈难过,但以老妈对老爸的挂心,想必也是希望老爸能活得更好。
至于老伴……活着的人才最重要,只要老爸开心高兴,只要他觉得幸福,自己这个当儿子的,没有权利阻止。
许大远果然说到做好,他也没过问许可和方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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