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挽歌看了父亲一眼,嘴角惨笑,“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和你就是上辈子的冤家!”和这个逆子没有共同的语言,只有共同的血脉,郭弘文仰天长叹,他再狠,也斩不断血脉亲情。
婚宴后没有几天,郭弘文就辞去了世界银行组织秘长的职务,算是对慕容御谢罪,当然这是后话。
婚宴上,郭氏父子一离开,司仪就赶忙鼓动现场气氛,让婚宴继续进行,还煽动嘉宾们让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慕容御和姜豆豆一人手中一杯红酒,双臂交叉,慕容御在姜豆豆耳畔轻声道,“你还有多少蓝颜知己,不妨都跳出来,我不介意——一个接着一个的看着他们失望,你的表现还算不错。”
姜豆豆窘在当场,慕容御看着她的大眼睛,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司仪立刻给姜豆豆打气,说就算新娘子不会喝酒,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而且要喝干,这样代表着一辈子白头偕老。
姜豆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喝下了杯中酒,苍白的面颊上立刻浮现两朵红晕。
“很可爱。”慕容御继续在姜豆豆耳边说道,只是口气淡漠,姜豆豆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用意。
“我有点醉了,去洗手间洗洗脸。”姜豆豆假装不胜酒力的样子。
管家陪着姜豆豆前去,在一楼大厅卫生间门口,姜豆豆对管家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时间要久一点,你不用担心。”
“您刚才在新娘房就不舒服,我看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今天是御少大婚,如果没有照顾好新娘子,管家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谢谢,我真的没事。”姜豆豆见管家迟疑,便说“今天结婚,叫医生多不吉利。”
“也对。”管家同意这种说法,很多人不喜欢在喜庆的时候看医生,总是忍耐着。
但是管家心底里决定,就十五分钟,如果过了这个时间少夫人还不出来,她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吉利和健康相比,御少应该在乎的是后者。
姜豆豆进入卫生间,关上门,看了一下整个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还好没有旁人,她轻手轻脚的将门锁反锁,看了眼墙上的窗子。
这窗子正是朝着后巷开的,只是位置有点高。
还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体育不错,姜豆豆脱掉高跟鞋,努力跳了几次,才攀上窗台,推开窗子,一阵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后巷是一条窄窄的街道,没有什么人,对面是一座办公大楼的外墙,清冷寂静。
“啊!”姜豆豆跳下来的时候,没有站稳,扑倒在了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右脚脚踝十分疼痛,那里不久前就崴到过,生怕被人发觉,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更顾不上脚踝,一拐一拐的朝着巷子口走去。
这条巷子平时没有什么人走,所以清洁工在打扫的时候很是马虎,地面上很多小石子都没有认真清理,姜豆豆的双脚被硌的生疼。
果然,在巷子口听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姜豆豆还有几步到车子前的时候,车门忽然打开,下来两名穿着黑衣五大三粗的女子,迅速将姜豆豆架上了车。
车门关闭的同时,车子启动开出,很快就消失在了主干道的茫茫车流之中。
“终于又见面了,你想念我吗?”
车窗上拉着黑色的纱帘,姜豆豆还没有适应车内暗淡的光线,就先听到了这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声音,高贵优雅,华丽神秘。
姜豆豆吃惊的看着这男子,俊美到妖异的面庞,却不失男人魅力,一袭白衣,轻轻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双眸正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吃惊了?不敢相信我亲自来了?”俊美男子一笑,男人也可以魅惑倾城。
但是这笑容对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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