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拔了出来回到剑身上。月泠将剑收好,抱着剑转身径直离开,什么也没有说。
其实他根本什么都不用说了,他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
青葵和雾绕迟疑了一会儿,也跟在月泠的身后离开了。
“刚才那是一个……人?”黑袍客呆呆地看着已经离开的人,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打破了沉寂。
“嗯!”有人给了他回应。
“老大,这群人是不是就是那群人?”
“应该不会错!”
“那我们要不要……”
“咸吃萝卜淡操心!”年长一点儿的人抬手敲在那人的后脑勺儿上,瞪着眼睛看着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是是是!”那人摸着后脑勺儿嘿嘿笑了笑,“那我们还上去搜么?”
“废话!”
那群黑袍客乘着夜色离开了客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苏小梧静站在窗口,她秀美的剪影映照在窗棂上,听着客栈大门被关上,脚步声消失在远方,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看着站在门口低垂着头的青葵和雾绕皱了皱眉。
两个人身上都有浅浅的血腥味儿,显然是受了伤,却忍着不说。
“慕容,你给他们两个简单包扎一下。”苏小梧摆了摆手,有些疲惫地走到桌边坐下,到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才仰头对慕容辛白说,“顺便看看淳璟跟知冷去哪儿了。接下来的路,我们要好好计划一番,不能总是这么被动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苏离回到苏小梧身边的消息不胫而走,就算咸熙再怎么隐藏,再怎么找借口也瞒不下去了。
一向寂静的凤栖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除了二长老子修,三长老暮谷,其他的几位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出现在苍灵宫的结界外。
一个宫婢打开了苍灵宫的大门迎几人进去。
“郁少咸在哪儿?!”琉毓想起自己在咸熙这儿吃的苦头就不禁暴躁起来,瞪着那宫婢冷声道。
“长老们请随奴婢来。”宫婢没有回答琉毓的话,只是摊手引几个人穿过花树假山,往花园走。
“苍灵宫何时变成这副模样了?”炎微背着手走在前面,一面观赏周围的风景,一面笑道,“记得上一次来,咸熙还是个小娃娃,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祭司了!”
“何止独当一面,简直是独揽大权!”澹台长老跟在炎微后面,听到炎微的慨叹,冷哼了一声,“他现在是一点儿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出了这么大事,竟敢欺瞒不报!”
“澹台,你不去处理与狼族的外交事务,怎么也跟来了,这儿有我们几个,你尽可以放心,我绝不偏私。”炎微回头看了澹台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道。
“你偏私的时候还少么?”琉毓忍不住低声嘟囔道。
炎微只当没听见,跟着宫婢继续往前走。
“我们都知道大长老公正,只是此事事关我们青丘狐族继承人的大事,绝对不可以马虎,我怎么能不来!”澹台沉声道,“况且,大长老你把跟狼族谈判的事宜都交给老五跟老七了,他们两个都来了,我怕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澹台说得理所当然,他瞥了一眼紧紧跟着炎微身后行色匆匆,好像要去锁魂一样的解吾和东崖,轻哼了一声。
“要不是帮你处理那堆事儿,我怎么会没有意识到苏离不见了!”解吾拧着眉回头瞪了澹台一眼,冷冷道,他说着又瞪了一眼琉毓,“昨天就发现了怎么不及时报告?”
“据说,昨天海上天气大变。”东崖想起下面的人随意提起的话,微蹙着眉头低声道,“原本的晴空万里,忽然变成百丈大浪,船舶停航无法出海。”
“有这样的事?!”炎微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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