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原来都是我的错!”
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在三人另一侧的坡上传来。
声音的主人是个十五六岁模样姑娘,梳了根马尾辫c五官精致,被冻得红扑扑的脸现在气鼓鼓的。
她站在没过其膝盖的雪地里,瞪着何骆。
“哎!池儿!”何骆惊喜万分。
然而那姑娘带着气愤的语气说道:“骆驼,你没想到我会在这儿吧,我本还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一路悄悄跟着他们,现在一听,倒不如早些拿着盘缠去自己谋生了。”
“骆驼?”言无纯和江鱼瑶看着对方,两人都忍着笑。
“哎,我不是这意思!”
女子一甩头,气冲冲地沿着路往前走去。
“那个,两位后会有期。”何骆拔腿就去追,边追边道歉,声音却是高兴得不得了,完全把言无纯和江鱼瑶抛去了。
“那位姑娘还长得挺可爱的,怪不得何兄弟拼死拼活要把她给找回来。”言无纯玩笑道。
“如果我要是被抢走了,纯子你也会这样吗?”
言无纯迷茫地望着她:“谁会抢你,你爹?你哥?”
江鱼瑶想了想,憋回了话,只应了一声:“对。”
“无所谓啊,他们要是逮到你了,咱们一起回劲峰城不就完事了,你都这么大了,你爹不会再关你了。”
江鱼瑶咂咂嘴,言无纯的回答无关痛痒:“上路吧,我自己走走,还从未在这么厚实的雪地里行过路。”
言无纯与江鱼瑶所要走的也是那个方向,只是他俩走得远没何骆与那位姑娘快,早是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这一路上踏着雪,虽然江鱼瑶高一脚低一脚走得比寻常要吃力,但却是异常欢喜。
莫说脚下有时没过腿的积雪,就是背后的琴,她都未觉有任何负担。
言无纯跑在最前面,回头看江鱼瑶时却不见了人。
他赶紧回身去寻,只见江鱼瑶晃晃悠悠地从雪地里爬起来,身上c发上全是覆满了白色。
“瑶子,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就被抓走了。”
“哈哈哈,”江鱼瑶傻傻笑着拂去头上的白雪,“你还是回来背我吧,这只脚使不上力。”
“你是把我当成马还是骡子了,”言无纯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过去把江鱼瑶背了起来,“你在后面可要把路给看清楚,别走错了。”
萧碧辰留下的那张地图可谓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仅是指明了翠屏山的大致方向。
而实际走在路间,若没指路石,根本不知道岔路选哪边c上山抑或涉水。
更别说现在白雪皑皑,地都被垫高了半尺。江鱼瑶就是把那地图看出花来,也认不得路。
好在目前就一条路而已,琴城很顺利地被他们抛在了几座山之后。
时值正午,阳光灿烂,地上的雪也因赶路人的脚和车轱辘变得稀薄与乌黑。
虽未有灼热感,但因江鱼瑶整个趴在言无纯背上,他已一背是汗。
前面终是遇到了岔路,问了赶路之人,有人说走左边能到翠屏山,有人又说走右边能到。他们要么是斩钉截铁拍胸脯保证,要么是说了半天自己也拿不准。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那熟悉的声音又喊了起来:“嘿!言兄弟!江姑娘!”
何骆站在其中一条路上向他们招手。
他身后就是那位秋池姑娘,虽然被他给追上了,但好似依旧没原谅他,站在路边抱着手,一直看着其它方向。
何骆又想过来,又不敢离秋池太远,就在那儿不停招手让言无纯他们过去。
“瑶子,又是这个何兄弟。”
他们走向何骆,还没走拢,就见何骆是笑脸盈盈地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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