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主。”
言无纯本就没把这事当成什么秘密,只要能搞清楚缘由,告诉谁都没关系:“好吧,这首诗的确是跟欧阳盟主的这位师妹有关,这就是欧阳盟主给她写的。”
“你真确信一字不错?”
“我虽然不识字,但又不是傻子,看到苹果也不会把它认成梨子,这字一笔一划都有自己的形状,当初我就这般把穴脉图给记下的,”言无纯说,“现在你若还纠结我是不是记错了,便没什么意思,你不如就直接告诉我,这段红迤是什么人,现在在何处。”
“我只知道她跟欧阳盟主一样师出「千流谷」,尔后带着盟主回了「自在观」,开始还会见二人一并出现处理江湖事,但在福山之战后,跟沐阳汐对手之后,就没再有人见过她,”赵苒霞回忆说,“有说是死了,有说是受了重伤卧病在床,依我师父所言,应该更偏向前者。”
“你师父确信?”
“不能,也只是猜测罢了,要想搞清楚终归只能是问盟主本人,所以也有可能那位段红迤前辈在观内养伤,”赵苒霞刚说又自己否定自己,“这不大可能,毕竟都那么多年了,我记事前她就销声匿迹至今,你说养什么伤能这么久,所以应该是前者吧。”
言无纯摇摇头,这信息他还得消化消化。
“你走火入魔时,可见到她的样子了,是不是跟画上面的一样?”
“没见到,只听到了她的声音,问我是谁,然后便笑,笑得让人头疼。”
赵苒霞鸡皮疙瘩忽是起了一身:“你说得有些瘆人。”
“是真的,倒不是因为吓人所以头疼,是那种胸闷烦躁,就像有人一直不停对着你耳朵笑那般,让人心里不舒服,”言无纯说,“我在想,会不会如你在茅草屋时所言的那种情况,我当时在天坑运功,她也恰巧在运功,然后她便影响到了我,我也影响到了她?”
“我只知道可能会有影响,但是究竟怎么个影响法,到底会是如何,我并不知道,”赵苒霞实话实说,“因为我派习练的内功心法十分强,所以很难有人能影响到我,这种情况也就练功时师父顺带提了一提。”
“关键我想问金老,但他一个字也不告诉我,只会叫我等盟主回来,”言无纯长舒口气,“简简单单的事情,非要搞得那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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