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称段红迤的女子用的什么招呢?”人多的好处就在此,就算言无纯自己不说话,也有人会问出他想问的问题。
“她使的就是「千流谷」的「分骨手」,不过只是一直在守,没有对袁自行展开反击罢了。”
“鲁帮主的意思是说她真的就是段红迤,而且还让着袁自行了?”
“看身手很像段红迤,不过不排除她是段红迤的子女,但袁自行实也在让着她,”鲁帮主立场中立,不帮谁也不踩谁,“他手上要拿任意一件兵器,「阴阳一线功」的威力便会上好几层楼,段红迤也不可能徒手化去他那么多招,不过光说眼前这番,她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只用一招就卸去袁自行这么多招,确实要高其一筹。”
听了鲁帮主的分析,言无纯顿时觉得要是自己在台上,恐怕早就被那位袁掌门给打了不知多少下了。
自己都还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而这些细节却又正好能要了他的命。
本就是想来大开眼界的,而这刚一开场就已经是让其受益无穷。
“袁掌门,她已经是化去你两百招,再快她都能卸得下,你就不必再试探了,纵然她不是段红迤,看功夫也必跟段红迤有极深的关系,得了段红迤真传,「自在观」既认她,我们又何必多加怀疑,”另一位一直没有说话老头也开口了说道,言无纯看到了万洪泰,那人应该就是他的掌门师父张天泉,“眼下咱们是来商讨近些日子江湖频出乱事的对策,不是来搞清楚她是不是段红迤。”
有人递了台阶,袁自行亦不恋战,立马退步撤手,散去功力。
他此刻要比在场任何人都清楚跟他对手之人到底是不是段红迤。
“你突然在这时候出现,我想定不会只是巧合,”袁自行已经确定她就是段红迤,因此不再纠结与此,顺水推舟,又将话题给搬了回来,“所以,欧阳盟主是真的失踪了,对吧?”
甚至连其他人,都觉袁掌门的关注点转变得很奇怪,但段红迤却像早预料到了:“你对这件事就如此感兴趣?”
“此跟我的好恶无关,而是关乎武林的未来,在盟主这件事上,我觉得还是说清楚较好。”
“袁自行,你更像是知道他不在翠屏山,只是想从我们口里把话撬出来一般。”段红迤眼神不温不火地看着他。
对方也回看着她,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更多信息,但却无功而返,不过他却从段红迤的话中找到了玄机。
“哈哈哈,我一直都是这样,从不相信空穴来风这种事,这样,当着众位武林同道的面,袁某人换个问法,”袁自行背过身去,扫眼在座的所有人,尔后大声地问道,“欧阳盟主,现在是否根本就不在翠屏山?”
袁自行认为是自己抓住了对方说话间的漏洞,以为会立马让段红迤哑口无言,然而他不知道,这正是段红迤故意的。
“对,欧阳盟主现在并不在翠屏山,”段红迤毫不犹豫地回道,“这就是你想听到的?”
面对段红迤的咄咄逼人,袁自行是见好便收,笑了一声跃回到弟子身边,披上外衣:“现今不同往日,段红迤,不要还带着那种老旧的观点来揣度他人。”
言无纯因为对朱运就没有好感,所以对纵容他的袁自行更是没什么好感,又见他如此,便觉其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袁自行的话已然开始发酵,在场有多名掌门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欧阳盟主不在翠屏山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把我们召来了,那有何许要遮遮掩掩的?”
“我「赤苍宫」说句公道话,此番对事不对人,不管是谁主持这次聚盟大会,但都应该把现在的所有事情,不加保留地告知给我们,”说话的人红发披肩,只有半张脸露在头发外,听声音只知是女子,却辨不出年龄,“恕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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