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个是昨日的晚膳和汤药。”
慕容棠打开食盒看了一眼,饭菜汤药皆是一口未动,说道:“太过清淡了,他吃不惯这些的。”
侍女闻言紧张道:“可是他身上有伤,是大夫吩咐了要清淡一些。”
慕容棠盖上食盒,吩咐道:“重新煮碗粥吧,加一些肉末蔬菜末,少些盐,晌午时再送去。”
侍女应着退下去。
待慕容棠晚上再去时,那侍女依旧是将午膳原封不动的端了回来。
当晚,又是一夜细雨连绵。
慕容棠次日早起,便直接去了傅文玉的房前。见荣顺同那侍女一起站在门外,隔着房门,荣顺一直在劝着傅文玉用膳。
劝了好半天,房内都是一点回声都没有。
慕容棠径直走过去,推门进屋,问道:“你是三岁孩子吗?”
傅文玉依旧没有回答。
慕容棠走近床前,见他面色红润,看起来气色不错,闭着眼睛睡得正沉,暗自道果然是自己多心了,于是便不再打扰,转身出去。
可是心下却一直隐隐不安,走出几步,便又返身回去。
见傅文玉依然沉沉睡着,慕容棠喊了他一声:“傅雷霆?”
见他不动,便伸手推了推他。这一推,才发觉他身子很热,隔着衣服都热的厉害。
慕容棠抬手搭上他额头,心下猛地一抽,他额头滚烫,竟是发起了高热。
慕容棠喊了他几声,他依旧毫无反应,慕容棠忙叫人去喊了大夫来。
那大夫一见傅文玉的情况,又打探了些近日情况,听完后,当即将慕容棠等人数落了一顿:
“怎么等病人热到昏厥了才想起来找大夫?”
“他伤口受潮感染了,这伤口多久没换药了?”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若是再热几个时辰,人恐怕就没了,到时候即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这身子虚弱成这样,我这方子开狠了他身子受不了,开轻了,又去不了高热,唉,难呀,太难了。”
慕容棠道:“还有其他方法去热吗?”
大夫道:“只能用冷水擦手擦脚,擦到热度退下来为止。”说完,又开了方子,临走还再三嘱咐道:“马上抓药煎了,一定要喂他喝下。待他热度退了醒来后,务必要让他吃饭。这人要是饿死了,可与我没有关系。”
慕容棠此番便亲自照顾。至傍晚时,傅文玉的高热总算是退了。慕容棠的一双手已经冷的冰人。
慕容棠便将双手搭在傅文玉脸上,一面为他降温,一面暖手。
傅文玉半夜醒来时,慕容棠已经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傅文玉伸出手轻轻搂住慕容棠,虽然动作很轻,但慕容棠还是醒了。
慕容棠坐起身,看着傅文玉,问道:“醒了多久了?”
傅文玉淡淡一笑,拉上慕容棠的手,道:“刚醒。早知道你睡在我身上,我便不醒了。”
慕容棠抽回手,回身端起身旁的药,舀了一匙尝了一口,药还热着,显然是荣顺新煎好的,慕容棠道:“喝药吧。”说完,舀了一匙药喂过去。
傅文玉看了看那药晚,没有要喝的意思,问道:“是要送我上路吗?牵机、砒霜还是鹤顶红?我可以自己选吗?”
慕容棠道:“怎么?现在知道怕死了吗?”
傅文玉微微点了点头,‘恩’了一声,说道:“你喜新厌旧弃我而去,我便不想活了。可是如今你又回来了,我又不想死了。”
慕容棠无奈道:“不是害你的药,没人要你的命。”
傅文玉道:“哦?不是你那宝贝五哥让你送我上路?那就是让你来提条件了?”
慕容棠一头雾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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