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和韩芸汐打赌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只赌救醒龙天墨这么简单。
他们当初约定好的,韩芸汐不仅仅要救治龙天墨,而且要解释为何龙天墨会旧疾复发。
如今三长老是赢不了,但是,他仍可以争取到平手,这样不至于太丢长老会的脸。
这时,一直沉默的玺玉伯突然凑了过来,低声提醒,“三长老,赌约还没结束呢,韩芸汐解释不了的。”
其实,三长老早就怀疑玺玉伯,昨夜他非但没有看出龙天墨中毒,更没弄个明白龙天墨怎么会旧疾复发。
他连胎中胎的情况都想到了,但是还是无法解释旧疾复发,他隐隐察觉到这是玺玉伯动了手脚,使了什么密术,只是,碍着面子,他自然是不好下问玺玉伯的。
如果是玺玉伯的密术的话,韩芸汐便绝对解释不了。
密术这种东西便是每个医者自己学习,研究出来的秘密方法,一般情况下别人是破不了的。
见三长老迟迟没回答,玺玉伯急了,他知道这一回如果三长老输了,那就是长老会输了。
龙天墨是他带来的麻烦,长老会日后岂能善待他?
“三长老,我以理事头衔同你保证,韩芸汐一定解释不了!”
一旦韩芸汐解释不了,那她不算赢,而三长老治不了龙天墨也不算赢,这只能是和局。
三长老看了玺玉伯一眼,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玺玉伯暗想,蛊术没人懂,事后三长老问,他就随便捏造个密术出来便可。
有了玺玉伯的保证,三长老不再犹豫,他问说,“秦王妃,咱们,继续?”
韩芸汐迟疑了一下,道,“三长老,之前不是说了不公开会诊的?太子殿下这病情……不如我们屋内说?”
屋内说?
这个女人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居然会主动要求屋内说?
“秦王妃,莫不是怕输,被大伙笑话?”怜心夫人冷笑道,真不知道韩芸汐哪里得罪了她,三长老都没像她这么揪着时机就找茬。
韩芸汐蹙眉看去,特烦,然而,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太子的病情毕竟涉及到隐私,在这里说,不太合适。”
这不过是个借口,她付出了那么多才走到这一步,当然希望赢,可是,蛊术的事又不能说,她只能采取这折中的办法。
岂料,怜心夫人咄咄逼人,“送到医学院会诊的病例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韩芸汐是拿隐私当理由,而非借口,她确实是考虑过龙天墨的隐私的。
“病人是我天宁的太子,并非一般人。”韩芸汐不悦看向三长老。
比起怜心夫人,三长老还算好说话。
可是,玺玉伯却在这个时候开了腔,“王妃娘娘,天徽皇帝答应送贵国太子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医学院有这个规矩。”
好个玺玉伯,竟把这样把天徽皇帝搬出来,天徽皇帝知道了会不会后悔呢?
“三长老,事关长老会名声,藏着掖着可不好,依我看就别进屋了。”怜心夫人又说。
“人都救了,解释病情还能难得了王妃娘娘吗?”玺玉伯说得意味深长。
终于,三长老做了决定,“王妃娘娘,请吧。”
韩芸汐怒目盯着玺玉伯看,那犀冷的目光似乎能将玺玉伯看透。
玺玉伯不自觉避开了目光,他想,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就算看得出他的陷害,也解释不了龙天墨的病。
这种情况,洛醉山也着急呀,他不停地往四周屋顶看去,却偏偏看不到顾七少的身影。
关键时刻,顾七少哪去了?
龙非夜看着韩芸汐,眼底掠过一抹复杂,这形势,他倒也猜不出韩芸汐到底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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