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赌场的买卖你是不要想了,我敢在这里打包票,万商宫是救不活赌场的。呵呵,就是金翼宫和东来宫也没那本事。”程叔严肃地说。
赌场的情况金执事掌握得差不多,以他的判断,三途黑市的赌场买卖至少在两年的时间里是做不起来了。金翼宫的人把赌场里所有出老千的法子全都桶了出来,谁还敢来玩呢?
金执事喝着上等的好茶,没出声。
程叔又道,“如今公主回来了,你跟宁承的约定也已作废。呵呵,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输给顾七少那张不封顶金卡,是讨不回来的。金执事,这一回你亏定了!”
其实,不必程叔提醒,金执事在得知韩芸汐身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跟宁承的那笔买卖亏定了。
由着程叔分析,他缄默不语。
“哎,亏就亏吧。区区一张不封顶金卡,东坞钱庄自是亏得起。只是……”程叔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说下去。
金执事撩了撩细碎的刘海,露出额头上的伤疤,问道,“只是什么?程叔跟我,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程叔轻叹,“只是,你软禁了韩芸汐的妹妹,之前又在万商宫门口那般开罪她……只怕软禁沐灵儿一事,她不会那么容易算了的。”
金执事心下纳闷不已,程叔专程过来,一而再挑拨他和韩芸汐,到底是和目的?宁承对西秦可是忠心耿耿,他出了事,程叔这是想干嘛呢?
金执事掂量了一会儿,淡淡说,“程叔,既这么见外,那就请回吧。”
程叔非得没生气,反倒笑起来,“金子,程叔就喜欢你这性子,直接!”
金执事没做声,他平素就是个寡言之人。
程叔俯身过来,低声同金执事言语,三两句话就把买卖说清楚。
程叔要金执事以沐灵儿为筹码,跟万商宫要一笔巨资,一旦事成,程叔便会将卖身契还给他。
金执事何等聪明的人呀,一下子就意识到程叔要趁着宁承不在,刁难韩芸汐。
韩芸汐今日在大殿门口和宁静的冲突,加之程叔这种态度,金执事多少也猜到韩芸汐这位公主并没有真正在狄族站稳脚。
宁承不在,狄族里未必有人服韩芸汐。
金执事对这些事仅限于好奇而已,他最关心的是他的卖身契。
“怎样,我的卖身契在程叔手上?”金执事问道。
程叔立马取出一份手抄本来,“瞧瞧,有无出入?”
金执事一见那东西,沉静地脸色便微微变了,当年的卖身契是他亲手写的,画了押,上头的每一字,他都知道,就连画押的位置,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手抄本并不能证明他的卖身契就在程叔手上,以程叔的身份,要见到这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金执事淡淡道,“程叔,能给我卖身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我到真本。”
程叔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好,明日一早我取来给你看。想必韩芸汐很快就会知道沐灵儿在这里,你心中要有个数。”
“那是自然。”金执事淡淡说。
程叔匆匆从后门离去,几乎是同时,五长老推着韩芸汐被邀入客堂中。
“主子,万商宫的五长老来见,还带了一个坐轮椅的女子,属下不清楚她的身份。”侍从如实回答。
金执事微微一愣,很快就回过神,他低声,“看好沐灵儿,别让她乱跑。一定不能到客堂来。”
侍从领命而去,金执事才快步往客堂去,一路上他都低着头,眼底一片阴影,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虽然金执事对韩芸汐的身份有所忌惮,但是,他仍是保持一贯的沉静,甚至有些冷漠。
“公主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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