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柳南栀抿了抿嘴唇,犹豫了片刻,说道:“你跟我在一起……太危险了。”
“这个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决心?”北慕辰反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没必要为了我担上功亏一篑的风险。”柳南栀解释道。
“那你可知道,我所经营的这一切,最终是为了什么?”北慕辰问道。
柳南栀抿了抿嘴唇。
北慕辰继续说道:“世人只知道我与太子相斗,争的是那天子之位,可那个位置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诅咒罢了!我若未曾生在天子之家,又何须承受丧母之痛?父子离心、兄弟相残,同室操戈,永无休止……我争的,不过是一日安宁,还有维护这安宁的机会!若是连我想要维护的人都没了,那我还要这安宁,要这权力有何用?”
“可是,为了我,或许并不值得……”
“那还有什么值得?”
北慕辰一句反问,便把柳南栀噎住了。她似乎能够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心底的情意,如此绵密细腻,丝丝缕缕,好像织成一张大,不容她挣脱。
北慕辰重又俯下身来靠近柳南栀,似是确定她心意一般与她相视了片刻,才小心地吻上她的唇。
柳南栀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兮兮地绷着身体,直到感受到他的温度一点点地浸润开来,从嘴唇到四肢百骸,连脏腑内都充溢着柔软与温暖。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有点紧张兮兮,就像是背着家长偷偷溜出家门的孩子,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但又格外刺激,甘愿承担巨大的风险。
柳南栀放松下来,身体软软地好像一只小动物。北慕辰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心脏都像水一样化开了,生怕会把她压坏似的放松了力道。可是她耳后的秀发有淡淡的香气,不断浸入他的呼吸,北慕辰只觉呼吸一紧,腹下一团火烧了起来。
“唔……”柳南栀感觉到北慕辰的呼吸沉重起来,甚至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她嘤/咛了一声,本意是想表达自己的不适,可在北慕辰听起来却更像是一种“邀请”。虽然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但北慕辰还是不可自持地吻上她的耳垂。
柳南栀心头突的一下,睁开眼睛,看见北慕辰的脸近在咫尺,浓密的上眼睑睫毛覆下来,淡淡的阴影与他古铜色的肌肤相互应和。
柳南栀突然就像是被人缴了械一样,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
北慕辰将手伸进她的外衣里。深秋的温度让他的手掌有些发凉,虽然隔着里衣贴在柳南栀的小/腹上,但仍然让柳南栀被冻得“嘶”的一声。可北慕辰并没有停下,体内的那股火让他顾不得许多,只是一股脑地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气氛瞬间火热起来,好像那团火连带着柳南栀也烧了起来。
柳南栀呼吸急促地抬起胳膊,将双手抵在北慕辰胸前,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可是身子软软地,根本不听使唤。大概是她一直固守的理智已经放弃了抵抗,抑或说,就连她的理智也不想再继续抵抗了。
北慕辰用另一只手拉开她的腰/带,随着衣物散落开来,柳南栀身上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凉意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北慕辰迅速搂紧了她,让她贴在自己胸前,仿佛这样能用他身体的温度去温暖她。
柳南栀用手环住他的腰,仰起头回应着他越发炽烈的亲吻。
说实话,虽然她前后两世活了五十年了,但真正和异性之间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却少之又少,尤其是她发自内心地想要去亲近一个人,这么多年来,北慕辰还是第一个。
她只能笨拙地学习,学着如何去亲吻,如何去回应他的每一个亲密之举,直到他的手滑到她腿/间……
“王爷!”
门口突然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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