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了。”说话间,她看了一眼莫云,又看向了莫怀肃,“从昨天开始,我手底下的探子都已经分派出去了,正在全面打探所有的情况,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寨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
莫怀肃还想说什么,莫云笑了一下,拍了拍莫怀肃的肩膀:“好了,五弟,霜儿打探消息的效率可比你高多了,有她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莫怀肃也不好再纠结于这件事。
“我那边应该也准备好了,既然你不能出寨子,不如过来帮忙吧!”柳南栀岔开话题,让莫怀肃跟着她去帮忙。
柳南栀正在炼制的蛊是毒药改制的,并没有多高的难度,这会儿时间已经完成了。她将炼好的蛊虫喂给那两名俘虏,比起之前喂给李钰的毒药来说,这种改制过的蛊术见效更快,带来的痛楚也更大。
服下蛊虫不到半个时辰,这俩人便开始感觉到浑身上下疼痛难忍,犹如万蚁噬心般又痒又痛,但他们被绑着双手双脚,无法挣扎,这种痒痛是想挠也挠不着的!那俩人一开始还咬紧牙关不肯低头,但很快,痒痛折磨得他们开始惨叫起来。
“松绑。”柳南栀对看守吩咐道。
那两名看守见识了柳南栀的本事,加上有五当家在旁边坐镇监督,不用柳南栀多说,他们便老老实实地听从吩咐,上前解/开了俘虏。
俩俘虏不但没有反抗或者逃跑,反而一头栽倒在地上,痛苦地用手挠着自己,可是他们根本抓不到皮肤底下那些又痒又痛的地方,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疯狂地挠着自己的皮肤,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们身上就已经被抓出无数的血痕。但他们仍然无法停下来,又在原先的伤痕上不停地抓出新的伤痕。
牢房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惨叫声甚至连大牢外面都能听见。
让他们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儿,柳南栀这才走上前,踩住其中一个人的胸口,俯身问道:“怎么样,现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了吗?”
那个俘虏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招……我什么都说……啊!快停下来!我招!我招!”
柳南栀掏出一支短笛,吹奏了一小段。
那俘虏又挣扎了一会儿,情绪才渐趋平缓下来。他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用力吸了两口气,又被看守一把提了起来,从两边架住他。
“说!”莫怀肃语气强硬地审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人……大人去了南疆,带着、带着那个人……”俘虏断断续续地说道。
“大人是谁?那个人又是谁?”莫怀肃一头雾水。
不过柳南栀似乎已经听明白了,追问道:“他们去南疆干什么?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家……回家……”俘虏喃喃说道,一副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
“回家?”柳南栀自言自语,难道说,查图尔要带着母亲去复/仇派的巢穴?那个窝点在南疆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莫怀肃看见柳南栀若有所思,可自己却仍然听得一头雾水,不禁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那个俘虏没说两句话,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莫怀肃只能抓住柳南栀,追问她究竟问出了些什么,“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柳南栀抬头看向莫怀肃,解释道:“那个叫查图尔的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大人’。他是月凉皇族后裔的仆人,他的责任是保护皇室,但他却暗中投靠了复/仇派,反而成了复/仇派在和平派中年的细作。你们在山道上遇到的那支队伍,就是查图尔的人,当时负责押送我的人中有一个叫老董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查图尔的亲信。不过看上去,他要么死了,要么跑了。除了我之外,查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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