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栀就冲上来,焦急地对她比划。
柳南栀皱起眉头,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不过幸好他很快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柳南栀,上面是福伯熟悉的笔迹,写着“小姐亲启”。柳南栀猜到福禄的意思是,让她赶紧打开这封信看看。
可是一想到福伯对母亲做的那些事情,柳南栀就有些无法面对。她捏住手里的信封,这会儿福伯应该已经从福禄那里得知了自己见过母亲,以及母亲已经从山洞里逃走的事情,这也许就是福伯写信给自己的原因。她不想打开信封,不是因为她对福伯有多么憎恨,甚至她觉得自己心底深处并不是那么恨福伯,她知道他只是忠于自己的父亲,但她不想再面对更多的谎言,她猜测,这封信里应该是福伯的解释了吧,她怕自己会看到更令人心寒,抑或是会令她动摇的东西。
福禄见柳南栀并没有立马拆开信,急得连忙比划,但柳南栀却将信收起来,转而让人送福禄下山。
陆璟瑜和心酒知道柳南栀与福伯的关系,所以看到柳南栀对福禄以及那封信的态度,不由得感到奇怪,为何柳南栀看上去并不是很想跟福伯联系。
“镇国公府被封锁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酒忍不住又向柳南栀追问。
柳南栀看了一眼心酒,她相信心酒对母亲的事情并不了解,但她不敢妄自揣测奶娘在这件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是和她一样单纯地被骗,还是……
“太多不好的事情,你是问哪一件?”柳南栀明显是想敷衍过去。
心酒也看出来了,加上陆璟瑜暗中拽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知道最好还是不要再多嘴,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柳南栀心里有一丝惭愧,赶紧转移话题:“我去收拾一下,准备这两天就出发去南疆,不过我现在可用的资源很少,还需要莫家寨给我一点帮助。”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或许我能跟你一起去。”陆璟瑜说道。
“我也得去!”心酒脱口说道,顿了顿,她抬头看向陆璟瑜,“但是陆家主你的身子……”
“有你在,不会有事的。”陆璟瑜淡淡笑道。
每次看到陆璟瑜的笑容,柳南栀都像第一次看见时那样忍不住在心里惊叹一下,大概没有任何女孩子能够拒绝他的这些小小要求。
“咳!”柳南栀刻意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在这件事上她还没有发表意见,他们怎么就自顾自地讨论起来谁去谁不去了!
她的目光深邃起来,看着他们两个人,“我对你们俩没有什么恶意,这点你们应该也知道的,只不过去南疆路途遥远,而且危机重重,尤其是到了南疆之后——你们也知道,现在皇城不安定,如果真如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东宫正在暗中采取行动,那么除了北疆的北钺作为军事保障以外,他们在南疆一定也会有所布置。”
陆璟瑜知道柳南栀所指,东宫和月凉复/仇派有联系,如果东宫要采取行动的话,复/仇派一定会大力支持——至少表面上如此。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陆璟瑜目光坚定。
“就算你去了南疆,也未必能查到当年杀害你爹的凶手……”
“但凡有一点希望,就绝不会放弃,不是吗?王妃娘娘你现在不是也在冒险吗?无论杀死我爹的那个人是谁,都跟复/仇派脱不了干系。对于南疆的情况,我们都不甚清楚,但为了我们所爱之人,为了那些被掩埋的真相,我们必须要去冒险。”陆璟瑜仍然很坚定。
“可我们是要赶路的,以你的身体状况……”柳南栀和陆璟瑜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你和贾姑娘都是大夫,有你们在,应该不至于让我这么快死掉吧?”陆璟瑜这话说得轻松,看上去好像是在掩饰,但也有可能他真的并不那么在意。病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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