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边的女孩难受的*了一声,让何为意识到不能再耽搁了,又暗暗庆幸飘到了文惠桥,这座桥与其他桥的设计不同,是中承式钢管混凝土拱桥,所以桥墩有承台结构,又由数个如虹桥拱跨骑在桥墩承台,撑起了桥体车道。换句话说,只要沿着桥拱攀爬,就能上到桥面,倒是免去了女孩再受水浸之苦。
何为把自己的t恤给女孩穿上,又从背包里取出水瓶,给女孩喂了几口,以免她脱水,然后用备用衣裤将女孩绑缚在自己背上,最后把包一收,开始往上攀爬。
以他的力量和身手,没用多久就顺利的上到了桥面,然后扭头往北桥头看去,果然有预料中的阻断陷阱。虽然对于城中区的市民来说非常不公,等若截断了他们逃生的路径,让他们除等死之外别无他途。但两害相较选其轻,对于尚未受到波及的城区来说,这又是最理智的选择。
只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政府的手笔。
这点让何为很困惑。
正想着,忽然有一道轻微的蜂鸣传进何为耳里,然后越来越多,最后在他头:“放心,我们这里都是大老爷们。主要是安全起见,不是故意为难你。”
这个规定其实很合理,但要求很无理,何为挑了挑眉,指着地上的女孩说:“那么,一会是不是也要她脱光了检查?”
“这是规定。”
这个回答可说全无人情味,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其实也暴露了说话者乃至整个战车防御点都处于高度紧张与不安的状态,何为甚至能嗅出一丝恐惧的气息。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对于尚未正面见识‘传播者’的人而言,根本想象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使得一个城区会在极短时间里完全沦陷?对于远超想象的力量,对于即将面对的未知,才最让人感到害怕。哪怕他们是警察,哪怕他们有勇于献身的精神,哪怕他们有坚决维护人民安全的崇高信念,所以他们可以站在前方防线,筑起血肉长城,但无法抑制心理的本能。
不过这不关何为的事,他过来只是想寻求帮助,但不代表可以侮辱与践踏他的尊严,更不用说女孩的。
所以他拾起自己的东西,又抱起女孩,转身要走。
“你站住!想干什么?谁让你走了?”
耳机里的声音很恼怒,战车的射击窗口跟着伸出一支支枪,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喷出狂暴的金属弹流。
何为忍着心中的火气,说:“首先,我本来并不想到这边来,是你们要我过来的。其次,我有自由离开的权利。”
“我们也有权要求你协助调查……”似乎意识到这么说不好,耳机里的声音又转而说:“你们好不容易从那边逃出来,不往南边,难道还要回去?”
何为微微皱眉,理所当然的说:“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之前试过,没成功而已。”
‘而已’两字让这句话显得轻描淡写,却又有不同寻常的魄力与气势,耳机里沉默了半晌,才挤出一个词:“疯子!”
何为淡淡的说:“如果你的家人在里面,你也会疯狂的。”
耳机里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你既然试过,就该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还可以告诉你,一旦被‘传播者’咬过,最多一分钟就会被转化为新的‘传播者’。从刚才到现在,至少过了十分钟,我和她还好好的,说明我们并没有被咬伤,所以我们不会因为要治个发烧就得接受你们无理的要求。”若不是对方的话里释放出提醒的善意,何为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传播者?”
“我给那些怪物起的名字。”
“看来你了解它们,那我们可能需要你的帮助。这样吧,我们安排个女医生给你的同伴在帐篷里做检查和治疗,你换件衣服,来指挥中心说说情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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