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这么残忍!
    一群人面面相觑,一个个冷汗直冒。
    小老板刚说完,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几人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掏出手机看。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生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赶紧走到了梁宽的身边,把手机递了过去小声说。
    “宽哥,是猴子的电话。”
    梁宽把墨镜摘了下来,扫了眼手机屏幕,然后又看看小老板,表情难测。
    把墨镜反扣在后脑勺上,烟蒂从指尖一弹,红色的光一闪,飞出了门口。
    梁宽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孩,不顾女生跌落在地,泫然欲泣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襟,抓了抓不知道喷了多少定型喷雾,才能竖起来的头发,这才烦躁的接过手机接听起来。
    看似动作悠哉一气呵成,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这死“猴子”又他妈的自作聪明,明明告诉他蹲点就行了,非要擅自行事!
    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
    “老大,我,我现在在医院……”话筒里传来猴子凄惨的叫声。
    声音有点大,梁宽赶紧把话筒从耳边挪开,听了一会儿确定不是开的免提后,把音量调小这才又放在了耳边。
    猴子继续凄惨的碎碎念,“他妈的沈路真不是玩意儿,和我玩阴的,我才稍微一个不甚,便被他抓到了……”
    梁宽眼皮一抬,看了眼正在忙着理发的沈路,嘴角一抽,不耐烦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要我蹲点看看夏崇宁到底在没在这儿嘛?”
    梁宽本身就没有耐心,他没点好气的催促道,“给我说重点。”
    “猴子”疼的抽了一口冷气,接着说,“沈路白天开店一个白天都不在家,我蹲了快3天了一直没见他家有啥可疑地人经过,就今天,我饿的实在不行了…嘶…我说你这个小娘们轻点行吗!”
    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按住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怕打针!”
    梁宽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捏了捏酸胀的额角,然后果断的掐断电话。
    小寸头看着自家老大的脸色不济后,内心一阵忐忑。
    “宽哥,猴子不要紧吧……”
    梁宽没有回答他,把手机一抛,小寸头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住,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屏幕,然后仔细的装进了口袋里。
    这可是他省吃俭用买的新款触摸屏手机,花了好几千呢!
    小老板正在帮翟欢喜剪头发,翟欢喜做的端正,目不斜视,一副超凡脱俗的神态。
    估计也是叶知夏知道,她这是害怕……
    因为从镜子里能看到,那个叫宽哥的土匪头子虎视眈眈的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链子叮当作响,皮靴走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敲在心坎儿上。
    叶知夏以前也算是个熊孩子,打架逃课不在话下,当然也见过不少不良少年团伙,所以还算冷静。
    但是翟欢喜却胆小的很,此刻虽然故作镇静,但不停的咬唇和眼神游弋,已经让她紧张的内心败漏无疑。
    “沈哥,你说说,咱们都认识了这么多年,何必闹的这么不愉快。”
    梁宽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后,又走上前。
    “你要是告诉我夏崇宁在哪,我也不至于一次次的来找你,扰的你这生意,让你不好做不是?”
    小老板挂在唇边和煦的笑容不见了,他脸上挂着淡漠的表情,嘴角斜弯,剪刀一收,脚蹬地微微用力,转椅一动,他面朝着梁宽停了下来。
    梁宽以为他要动手,当即吓到后退两步,等他站定脚步,未发现他只不过是换了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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