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一下就在心底里燃烧起来。这个蠢丫头,你是活在五百年前吗?就非得从一而终?你学学我三姐
,人家那才叫潇洒!我对你这么不好,你就不能抛弃我吗?取走碧玺珠,抛弃我,继续你的人生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对我死心?眼见狐婉兮陪着笑脸迎上来,甚至有些小小的讨好的意思在其中,白驹心头的无名火就更大了,他恨婉兮的专情,他恨自己必须要在深爱的心与恶劣的外在表现扭曲的反
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叫她死心。
白驹猛地一挥手,将狐婉兮扶上来的手搪开了:“我没事,醉了也比你稳重。看看你,毛毛躁躁的,有一天能叫我省心吗?”
狐婉兮伸着手僵在那里,因为丁狸在场,窘得她脸庞通红。
“正事做不了一件!就会胡搞瞎搞!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人了!幼稚!”借着酒意,白驹的声音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丁狸看在眼中,一双妩媚的眉渐渐挑了起来,这个混账东西什么意思啊?原来在家里对婉兮是这副模样啊,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狗东西……丁狸正考虑要不要一个大背,
摔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白驹已经转过身来,换了一副客气的笑容:“丁狸小姐,麻烦你了,请坐,我去沏茶。”
“哦,对对,丁狸姐你坐,我去沏茶,我去。”狐婉兮赶紧补了一句,然后转身冲向厨房。
她给白驹煲了汤,水也早坐上了,想着要给他沏普洱的,这时只是多加了一份,为两人沏茶。
洗好的壶揭开盖儿,用木勺往里边舀着茶叶,狐婉兮的泪已经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她真的没对江一曼炫耀过什么,没有透露过白驹的登录密码,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可从那以后,白驹对她的态度却是越来越恶劣,如果没爱上时,怎么都好。可如今她不
但已经彻头彻尾地爱上了他,还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这个时候,她能怎么做呢?“你不用这么生气吧,婉兮一向活泼,再说了,这不是在等你回家么,她摔一跤,你不问问磕碰了没有,还这么发脾气,什么酒品。”丁狸的声音听得出有些不悦,这么不
尊重女性的男人,没有女人喜欢。
“这不是第一次了,一向毛毛躁躁的,永远只会添乱!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不知要少操多少心!”客厅里的对话被狐婉兮听得清清楚楚,觉得十分刺耳:没有丁狸姐的一半好吗?原来,他是这样看我的……不过那是丁狸姐啊,风姿绰约、秀外慧中的完美女神,我……确
实远远不如她吧,人家是女人,在她面前,我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狐婉兮自怨自艾地想着,努力咽下心中的酸涩,冲好茶放进茶盘,小心翼翼地端起。
白驹和丁狸正坐在客厅说话,一见狐婉兮,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耐烦地着:“回去睡觉吧,我和丁狸小姐聊聊天!”
“可是……”狐婉兮讷讷地想要说话。
“去睡觉!”白驹用了命令的语气。
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呢……整整一天了……
狐婉兮眼中迅速聚起水雾,没有勇气说出来,也没有勇气再待下去,转身跑回了楼上。直到被子蒙在头上,她才压抑着呜呜地哭出声来。丁狸的脸色早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对狐婉兮逆来顺受的样子也是说不出的生气。这种臭男人,惯他毛病,换了老娘,早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你居然还真
听他的。
丁狸眼见狐婉兮跑上了楼,她也站了起来,淡淡地道:“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就不久坐了,白驹先生,告辞。”
“啊?这就走啊,你先喝杯……”
白驹还没说完,丁狸已经向外走去,白驹忙道:“我送送你。”白驹跟着出去,把丁狸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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