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这么保守,比不得你们老外,哪里敢跑来这里亲热。”说着,我用金四娘书房里看过的《脉经》里的记载的要义,轻轻号了号两具干尸的手腕。
“死人也能把出脉象吗?”莎伦大学教授的母亲虽然是个中国通,但想必她也没教过莎伦中医还能辨别死人吧。
“当然不是读脉象。我只是从行气里推断下他们的死因。”其实这一手“号死人手”,是金四娘家传绝学记载的一法偏方,原理是根据五气的冲突在表皮的显现,辨别人死亡的原因。
说话间,我按在两人手腕寸关尺三部的手已经有了感觉:只见两人手腕的肺金位置都有明显的暴突,应该是死于臭肺的魄力压魂——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是被“愁”死的。
正当我打算进一步探查二人的遗体,期望找到更多的证据时,鼻子里却突然闻到一阵山茶花的异香。说来也是奇怪,这花香一入鼻,竟马上变得又涩又苦,顿时把我呛得差点晕倒在地。
待到缓过神来,心情已经变得十分郁闷。我正在感到莫名其妙,肩头已经被莎伦用力一拍。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被她拍打了肩井穴,我刚才已经变得凝重的鼻息顿时又重新变得爽利了起来。脑子清醒后,我不由对依旧保持着英武警觉的莎伦暗暗称奇。
这洋妞,不简单啊。连我这三魂合一(虽然是靠了轮回镜的耦合力)的肉身,一瞬间都中了这诡异的“臭肺之悲恐”,这家伙,却怎地就没事呢?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莎伦只耸了耸肩,一语就点破了我的疑问。
“我大学时主修的是心理学,其中最感兴趣的选修课就是催眠术。我刚才听你解释的时候就在想,这种邪术的机制,会不会就是催眠的一种呢?所以,我一感觉异样,就用力掐自己”
好吧。痛觉,的确是一种简单粗暴应付邪降的办法,只要邪术还未完成的话,痛引发的生物本能,的确可以激发起魂力对七魄的统摄。
没想到,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东西方文化却享有着很多共同之处呢。
思忖着,我急忙祭出灵能之瞳,顺着刚才吸进的茶花气味,追踪了那香气飘荡的方向来——
不妙!顺着四通八达的洞部,我突然发现,那古怪的异香,似乎从另外一个出口,往我们露宿的营地方向绕过去了!
“快,先回去!那鬼东西去找他们了!”
莎伦听到我的惊呼,只愣了一秒,就手脚利索地调整了姿势,退回了之前下来的洞口,把手电叼在口中,双臂一发力,已经飞快地往洞口处爬去了。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的反应和执行力如此之强,来不及多想,就学着她的样子,三下五除二爬到了洞口,一溜烟地顺着来路,往营地跑去了。
“奇怪!”一路上,我早就展开了心眼。哪知灵能之瞳下,却一点儿也找不到方才捕捉到那缕异香的踪迹。莫非,是我感知错了?
不可能啊!我的心眼在里昆仑里受了琳达点拨,“灵能之瞳”的范围和敏锐度早加强了数倍,若要说在这一眨眼的工夫里跟丢,还真不大可能。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着我判断和实际的违和:毕竟,柜子,梦昭,张媛还有阿瑞,以及我亲手烧旺的那堆篝火,都好端端地呆在原地呢!
正当我一筹莫展,感觉断了线索时,却听到了营地里由远及近地传来了扑在美滋滋的阿瑞怀里的张媛颤巍巍的哭声。
“什么?她说她看到前些年失踪的室友了?”柜子见我回来,马上向我汇报了一个他和梦昭刚从支支吾吾的张媛口里撬出来的一条信息。
原来,我和莎伦离开后,和梦昭处熟悉了的张媛,终于不经意间说起了那个两年前失踪的女学生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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