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一只手朝我招了招。
司马楠从偏房出来就一直有些失神,冷不丁被女孩儿吓了一跳,差点摔倒。
等回过神看清女孩儿的样子,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嘴唇翕动了两下,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咬住嘴唇没说出来。
见女孩儿不停的朝我招手,我就想走过去。
村长的四儿子一下拦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妹子又犯病了,别过去,她咬人。
我皱了皱眉,就想把他推开。
忽然,女孩儿压着嗓子朝这边喊道:
别开门,千万不能开门,村子里有鬼
咣!
一根碗口粗的杠子猛然砸在窗棂上,女孩儿啊的一声尖叫,把头缩了回去。
砸窗户的是村长家的老大。
他回过身,提着杠子,阴沉着脸说:
老四,别墨迹了,赶紧带几位先生去你二哥家歇着。
见兄弟俩并排拦在那间屋子前头,我只能暗暗咬了咬牙,往外走去。
回想女孩儿喊话时的情形,我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却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直到出了院子,我才突然想到,这女孩儿说话的声音怎么和先前不一样了?
她先前说话漏风,刚才朝我喊的那句话却是清楚的很,难道说
我猛一激灵,转身就想往回跑,却见村长的大儿子正拄着杠子站在大门口,冷冷的看着这边。
我犹豫了一下,转回身跟在老四后边继续往前走。
村子还和先前一样,家家门户紧闭,死气沉沉的。
村长家老四把我们带到一个小院,客气的说山民家简陋,让我们担待着将就一晚。
之前听村长说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他二哥是那死的八个人之一,人死了,屋子空着,理所当然。
但瞎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二哥没成家啊?
老四眼睛眨巴了两下,只摇了摇头就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毛队长急着问郭森,有没有打探到那几个同事的下落。
郭森刚要开口,院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这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竟然是上午见过的棺材李。
棺材李径直走到我面前,低声快速的说道:
这里的事你们管不了,明天一早赶紧离开。记住,晚上全都睡一间屋,夜里别开门,更不能出屋。
我愣了一下,见他转身要走,抬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也通阴阳?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通阴阳又怎么样?村里的人都要死,谁也救不了,不想死的就赶紧滚,能出山就算你们有本事了!
棺材李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甩开我匆匆走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进了屋,发现屋子居然收拾的十分干净利落。
瞎子四下看了看,含糊的说:
老二要是没成家,那是谁把屋子拾掇这么干净的?难道是他老娘?
这会儿我只觉得脑仁生疼,捏着眉心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八仙抬棺,纸人送葬;
上吊的老太太;
被锁在偏房的疯子女孩儿;
居然还凭空又冒出来一个刘瞎子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小小的一个山村,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
那个女孩儿也是被拐卖的。司马楠忽然说了一句。
我一愣,和瞎子等人一起看向她。
司马楠说:我能肯定,那女孩儿是被拐来的。
被拐来的村民买女人,不都是做老婆的吗?怎么会把人锁起来,还折腾成那样?瞎子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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