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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你好兄弟的绯闻。”
翁芷荞佩服地道:“现在媒体都在猜测,谁才是孩子的母亲,这么多天了,他们竟然都没查到曾秀怡身上去,是那些记者太无能,还是你那个兄弟有通天的本事?”
那晚,她跟曾秀怡聊了一会,得知他们一家三口可是住在一起的,两人天天出双入对,竟然没被记者拍到过,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们住的那个小区,以保安严谨出名,那些记者进不去,自然拍不到他们一起的画面,再说,他那个金牌经纪人可不是浪得虚名,只要是他不想泄露出去的事情,谁敢捅出去?”
说着,贺君天伸手一把夺走她的手机,“睡觉了,别玩手机了。”
望着被他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翁芷荞有些傻眼,“哎!”现在才十点半,睡觉会不会太早了?
“不想这么快睡觉,那就做点大家高兴的事。”说着,他低头吻上她,将她的思绪打断。
“等一下。”翁芷荞抓住某人不规矩的手,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推他起身。
“医生说过,在你康复前,都要乖乖不能做坏事,所以,要么你回自己房间睡觉,要么现在乖乖躺下睡觉。”
“医生的话不能不听,但也不能尽听,他只说了最好不要,意思是说只要小心,不弄裂伤口就没事了。”
“你觉得说这话有说服力吗?”白天才把伤口弄裂开的人,还有脸说这话?
贺君天深邃的目光,望着她,仿佛两潭深泉,泛起层层涟漪。
翁芷荞心头狂跳了一下,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胸口,他的目光像有魔性般,要将她的灵魂都要勾走。
喂!这是犯规!
以为用这种眼神望着她,她就会妥协吗
“芷荞!”贺君天靠过来,薄唇离她很近,她的耳朵感受到他吹来的热气。
“你……你要干嘛呀!”她警惕地望着他,俏脸生晕。
“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了,我想要,别拒绝我。”说着,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火烫的目光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翁芷荞定了定神,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拒绝你,但医生说过,你现在还不能用力…”
“谁说我不能用力的,我有多厉害,你不是最清楚吗...我忍得实在幸苦了!”他嘶哑着声音道。
对上他强忍的目光,翁芷荞心中一转,咬着唇,给出两个选择。
“我用手帮你,或者你现在就回房睡觉。”
半个小时之后,翁芷荞俏脸泛红,活动着酸软的小手,躺在床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泛着一丝满足快意的笑容。
翁芷荞快步走进洗手间,俏脸上的红晕半天也没消退,这是她第一次帮助他干的事情......
实在太让人羞耻了!
之后,贺君天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搂着她睡觉,还做了一晚的好梦。
跟他相反,翁芷荞却做了一夜梦,她梦见了母亲,被警察从公司押走,在法庭里被定罪,还在狱中受尽欺凌......
清晨。
“怎么了?”见翁芷荞一脸倦容,像是睡不好的样子,贺君天有些担心地问。
对上他关切的目光,翁芷荞硬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一晚的梦。”
“做恶梦了?”贺君天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
翁芷荞苦笑了笑,“算是吧。”不想再在讨论这个问题,她掀开被单,下了床,走进洗手间。
洗漱完出来,见贺君天已经回自己房间去换衣服,她松了口气。
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只是昨晚的梦境太过真实,一想到母亲过去几年,在狱中受的苦,她就觉得胸口堵塞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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