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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总之,你听我的绝没错。对了,你跟翁芷荞开房的事,曲瑞儿已经知道了,她们之间的恩怨,你很清楚,我猜她很快就会来找你兴师问罪的,你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哄回她。”
给了他最后的忠告,齐依依没再逗留。
她才离去没多久,曲瑞儿的电话就打来了。
盯着来电显示,齐秀波眉头锁成一团麻花。
最近,翁芷荞的心情不错。母亲昏迷多时,终于苏醒过来,美中不足的是,母亲不记得她了,但她有信心,终有一天,母亲会想起她来。
翻案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如无意外,下一次开庭,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工作上的事也还行,公司的业绩正稳步向上。
这天,翁芷荞到医院,见了医生,得知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紧绷的神经放松开来,正想陪母亲到楼下散步,手机就响了起来。
“艾玛,找我什么事?”
“芷荞,你赶紧回公司,出事了。”
艾玛的语气焦急,翁芷荞只得连忙赶回公司。
“曲瑞儿打电话来,说我们偷工减料,用了不合格的油漆,我跟她解决过了,但她坚持要起诉我们,让我们赔偿巨额的违约金。”
“她会不会故意陷害我们?”
听到事情跟曲瑞儿有关,翁芷荞直觉对方在搞事,自从上次材料供应商的事,她就对材料抓得很紧,尤其事关曲瑞儿的事,她就更不敢松懈,试问怎会还有问题?
“我也觉得她有意针对我们,在接到她的投诉后,我特地调查了番,才发现真的有问题。”
艾玛也以为曲瑞儿是无理取闹,殊不知经她调查才知道,那些装修工人竟私自用了一些含有致癌的油漆,等她发现时,曲瑞儿已经采证完了。
“谁让那些装修工人,用那种油漆的?”翁芷荞一看油漆的材料,顿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针见血地问。
“之前,负责这工程的两个工人,发生了意外,程师傅就从外面请了两个散工,结果前天,那两个散工趁人不在,就换了这批油漆,今天再找他们,已经找不到了。”
听到这里,翁芷荞哪里不明白,这是一个局。
“整件事都是她一手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目的自然是要对付她。
“当初,我就不该要你接下这门生意,是我错了。”翁芷荞能想到的,艾玛自然也想到了,也悔不当初。
翁芷荞苦笑了笑,“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也得说,要不是我惹了曲瑞儿,也不会给公司招惹到这个麻烦?”
两人苦笑了笑,艾玛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想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难。”
她们都明白,这件事处理不好,不仅要赔偿巨额违约金,还会影响公司的名声,对公司日后的发展很不利的。
“我真的不明白,她都快要结婚了,怎么还咬着我不放呢?”翁芷荞实在想不透,曲瑞儿在想什么。
“我还是先跟她协商一下,看看事情有没有商量的余地再说。”艾玛叹了口气,张罗去了。
翁芷荞不是没想过跟贺君天求助,毕竟曲瑞儿这个大麻烦,也是因为他,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她打消了。
这是女人间的战斗,如果跟他求助,这算什么?她就不信凭自己的本事对付不了曲瑞儿。
艾玛跟曲瑞儿协议的结果,第二天,公司被告了。
“看来,曲瑞儿是想往死里整我们了。”艾玛气呼呼地拍打了下桌面,力道太大,反而拍痛自己的手掌。
“那我们要打这个官司吗?只是打官司的话,羸了,对我们没多大好处,输了,其他客户肯定会质疑我们的质量及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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