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仔细看,这不就是三个一吗?”
白玉京之间在骰子上一拨,原本是“二”的骰子,一下就变成了“一”。
接着,他一脸笑容的看着众人,一幅笑吟吟的模样,丝毫没有当场作弊该有的羞愧。
围观的赌客几乎都要跌掉下巴,竟然还有这种操作?这是当所有人是瞎子吗?
不过众多赌客倒是更感兴趣了,因为白玉京摆明了就是来找平安赌坊麻烦,若这真是三个一,那平安赌坊岂不就是要将裤子都赔上去。
“你你这是作弊,那骰子是分明是两点,你用手拨的,不作数。”沉默了片刻时间,赌坊的一个小厮涨红着脸,终于忍不住说道。
“哦!”白玉京的目光陡然就扫视过来,淡淡道:“你说我的不作数?”
小厮被白玉京的目光一扫,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两步,却似乎又觉得丢人,瞥了一眼自家掌柜,觉得张吉祥是在鼓励他,于是又道。
“当然,你这是在骰蛊揭开,用手拨弄骰子弄成的三个一,自然不作数。”小厮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的数道。
呼!
众人只觉得耳旁一阵呼啸,一道黑色的腿影携裹着距离,已然抽了出去。
等到众赌徒再回过神来时,那小厮已倒飞了出去,犹如破布娃娃一般,最后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方才停了下来。
那小厮口吐血沫,挣扎着道:“你你”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白玉京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环视四周一方,笑呵呵道:“现在,可还有人觉得不作数。”
众人赌客纷纷后退,心头凛然,他们可没有人愿意趟浑水。
“嘭”的一声,却是张吉祥一拍桌子,双眸怒瞪着白玉京,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白玉京,我敬你是捕头,劝你不要再无理取闹,否则就莫要怪我不客气!”
显然,这位张吉祥亦是动了真火,而四周的打手,也在有意无意的向着赌桌靠拢。
白玉京身后的两个衙役只觉得嘴里一阵发苦,手里紧紧捏着刀,四下环顾着,生怕有人过来找他们拼命。
这位新来的捕头未免太疯狂了,简直不把赌坊的规则放在眼里。
白玉京却是怒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将册子打开念道。
“张吉祥,在十三年前开吉祥赌坊。在此期间,曾将数十人家家产夺空,其人卖至青楼、酒坊。还曾做假账,多年经营赌坊,却一共只交了一千两银子的赋税。
“除此外,喜好玉石,为了一颗玉石,便暗中将一户人家屠绝,抢夺玉石,最后成了你手上的扳指。”
随后,白玉京又连连念了这张吉祥十来条罪刑,有大有小,有杀人放火,也有调息良家妇女,虽算不上罄竹难书,但却绝对是死有余辜。
而且,这些事还并不难查找,在青云城中许多人都知道
“现在,本捕头就要压你去县衙问罪,你可还有话说。”白玉京念完,便将册子放回怀中,目光清冷,好似一把利刃,直视着张吉祥。
将这世上任何事都可以看做是一场赌博、对弈。而这赌博、对弈最重要的便是平衡二字。
只有两个弱者,亦或者两个相同的强者才能够坐在一起赌博。
如果赌博二者是一强一弱,那强者有兴趣时候,还会遵守游戏的规则。
但当强者并不想遵守规则的时候,那便是直接掀翻棋局,将棋盘朝着弱者的脑袋扣来,弱者也只能生生受着。
如今这一场的赌局就是白玉京和张吉祥,而白玉京身份乃是捕头,手里掌握着张吉祥的罪证,一身武学更是比这张吉祥强了不知多少倍。
白玉京便是这场赌局的强者,他若是心情好时,还会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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