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虽是稍好,但其实状况也不是很妙。粮价天高,到处都是卖儿卖女之人。只因为为奴为俾虽然辛苦,但至少能活下去。而为了儿女能活下去,父母又怎能不舍下心肠卖掉亲生子女。
但却依旧难以济事,一个男孩只能换两斤大米,女孩也不过三斤而已,人命之贱可见一斑。
张逸辰看着街上被卖的男孩女孩,摇头叹道:“终究苦的还是凡间百姓啊!”
玄极闻言,只能当看不见,跟着叹息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这日,郡守方才赈灾归来,便有下人来报:“门外有两个道士求见。”
郡守闻言,不由一愣,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将两人请入。
玄极见到郡守,直接便开口道:“城外旱魃为祸,赤地千里,民难一生。贫道千里而来,只为斩此妖魔,还望郡守大人相助。”
郡守闻言,却是眉头一皱,但看着玄极周身环绕的霞光,又身着道袍,还是问道:“两位是?”
玄极道:“贫道玄清观玄极,这位乃是元阳宗张逸辰。”
那郡守闻言,却是深深一叹,也不多说,似是拒绝回答。
“一郡之守,一地之长,眼见生民无依而装若不见,失职如此,真不知你的官位还能保得几天?”玄极见状,摇了摇头,亦叹了一口气,便装着要离开的样子。
郡守闻言,急忙将两人拦下,道:“真人不知其中详情,这事…这事……唉……”
张逸辰在一旁见状,问道:“莫非其中还有隐情?”
那郡守叹道:“本官知道两位乃是为山谷中那旱魃而来,其实那旱魃本官也已早知晓,只是降服不得罢了。”
郡守说起来也是郁闷,那旱魃他奈何不得,只能上报,但几次上报,却了无音讯。最后一次竟然还得到警告,说旱魃出世,应在天数,叫他不要多事,而最终便成了如此气候。
“郡守大人奈何不得?何不上报,请仙都司处理?那旱魃再厉害,也难逃仙都司的手段吧?”玄极试探着问道。
郡守道:“那旱魃应在天数,仙都司并不受理。”
玄极不由无言以对,同时心中亦是暗叹:看来那旱魃还真不是普通跟脚。
郡守也是不知该如何说,只得把那旱魃来历说与二人:“那旱魃本姓李,生前却是心地不错,一千一百年前此地有邪人作乱,那旱魃也跟着这造了反,但却没做多少恶事,反而救了不少人。”
“后来那邪人败亡,抓了不少百姓,欲要祭炼魔功,那旱魃见之心生不忍,冒着生命之危,私自将抓到的人都放了,随后连夜潜逃,在现在那处山谷中隐居。”
“再后来,邪人身死,朝廷缉拿余党,有忘恩负义之辈举报于他,当时也不是没人为他说话,只可惜当时抓捕官员贪功冒赏,置之不顾。反将说情之人抓了下狱,之后便没人敢求情了,到得最后,朝廷兵围山谷,此人无路可逃,发誓道:终有一日他要此地大旱不断,寸草不生,让那背义之人受为人果腹之苦!说毕,便自杀而亡。”
“那后来呢?”张逸辰接着问道。
“当时那官员本欲把尸身带回县衙报功请赏,却不料尸首竟是不翼儿飞。”郡守道。
“不翼而飞?”玄极与张逸辰对望一眼,惊问道:“可用卜算之术算过?”
郡守低头一叹,道:“又怎么未曾算过?但当时却是天机不明,有高人遮掩了踪迹,再加上当时此事终究不好与人言,便搁置了下来,于是那山谷中就有了旱魃。”
“那却是又如何养成了今日这般气候?”玄极听完,却是疑惑道。
郡守又是一叹,道:“真人不知,若只是如此,却又如何困难?”也不待玄极二人再问,便接着道:“万年之前那旱魃便已出世过了,这一切具是当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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