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侍从走出来,从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三段精钢铁索,铁索镜头有一个布满倒刺的尖锐铁刺,铁刺是可以打开的,若是铁刺深入地下,可以延伸出倒钩保证不会松懈,索身上有许多暗扣,是用来搭木板的。
这便相当于一个随身索桥了。
他们在河岸边布置好硬桩,扣上铁锁,随后走到河岸边,高高抡起铁索。
铁索被他们甩得呼呼作响,最后用力一抛,抛到河对岸去,铁刺深陷进河岸对面的泥土中。
随后,三人试探着扯了扯铁索,却发现轻易便能使那铁索松动,显然是那边铁钩没有抓紧。
三人对视一眼,一人立刻转身回报道:
”启禀姐,河对岸淤泥松动,桥索搭不稳。”
”知道了。”
应听筠摆了摆手,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
”早该想到的,应听筠啊应听筠,你怎么能疏忽这个……”
只有让一个人先过去把铁刺固定牢了才行……不然大队人马如何渡河,难道等洪流退却么……
可是该怎么过去呢……
慕云轩眼角余光乜到她在那苦思冥想的模样,不着痕迹的抿了抿嘴,
”还是老样子么……”
看起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对刚才的事生气。
而且两人间,似乎还有段不的渊源啊……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一个声音倏然响起,
”我来吧。”
她黛眉陡然一松,忽然又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一抬头准备看一下是谁想到办法时,却正是刚与她吵完的慕云轩,她瞬间俏脸通红。
不过好在慕云轩没有看身后,没发现她的羞窘模样。
慕云轩弯腰捡起抛出去的铁索,轻轻一抖,那软垂得甚至要坠入河中的铁索不知为何竟然瞬间绷的笔直,随后其余两个铁索自然也是如法炮制,也都崩紧起来。
那三名随从拉着试了试这铁索,竟发现无论使多大力它也能纹丝不动,不由得大喜回头道,”姐,铁索定好了!“
”多亏了白公子!”
”……嗯……好。”应听筠微微低头,俏脸绷的紧紧的。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群没眼力见的家伙。
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加最后那半句话的
咔咔!
在他们看不见的对岸地底下,一层层密密麻麻的冰霜将土下冻得牢牢的,也将那钩索锁得牢牢的。
一缕灵力,顺着铁索一直蔓延到尽头刺钩四周的泥砾里。
”所有人,拉好行李马匹,准备渡河!”
”是!!”
队前两名侍从利落的铺板搭扣,队伍后面跟着人拉着马匹行李缓缓前行。
索桥离河面极近,几乎贴近水面,激流水花时时会冲到桥面上来,惊得马驹频频抬足高鸣,须得两名侍从合力拉住才不至于从桥上跌下去。
”吁!!”
”吁吁!!”
一匹马儿忽然一声尖啼,引得其他马儿也开始纷纷原地踏足。队伍停了下来,前面的也纷纷回头看着这匹受惊的马。
”怎么回事?”陈平皱眉问道。
一名侍从回头答道,”军师,方才河面上漂过的荆棘枝划伤了马蹄,这畜生便不肯走了,拉也拉不动。”
索桥不宽,一匹马挡着,人带着行李就很难过去了。
”让我来!呔!奶奶的……可不能让这畜生横在这里挡路。”
袁大山撸起袖子扯过马缰把它拖动起来,那马儿四蹄竟也不敌他蛮力,在在桥面上磨蹭着前行。
”等等,”陈平略一沉吟,道,”先将马嘴绑上,免得扰了其他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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