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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所谓的植物人。也许某一天，奇迹会出现，也许……她会一直这样。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拍拍他的肩，离开了。</p>

    夜寒轩突然难过得落下泪来，抑制不住悲痛。是他把她害成这样，让她饱受痛苦不止，现在又……为什么不让他早一些知道事实，而是疯狂地折磨她，最终将她害成现在这样。</p>

    姚俊恩哭得嗓子都哑了，“拔拔，什么是植物人？什么是植物人？拔拔你告诉我……”</p>

    夜寒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抱住姚俊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他最亲的人，可能再也不能睁开眼，和他说话，不能陪伴他长大。而这一切的灾难，都是他导致的。</p>

    “小恩，是拔拔对不起你……对不起……”</p>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该有多好。</p>

    如果，他能早点放弃可笑的报仇，该有多好。</p>

    如果……</p>

    可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就是没有如果，只有残酷的现实。</p>

    姚梦琪脱离危险后，被送进普通病房。夜寒轩把整个办公室都搬到了医院，每天陪着她，寸步不离，吃饭睡觉，全都在病房里。除非特别紧要的事情，才会离开。</p>

    他下定决心，她昏迷多久，他就陪她多久。如果她一辈子都是这样，那他就照顾她一辈子。即便如此，也不能偿还他的罪孽。</p>

    每天，他都会抽很多时间，守在她床边，陪伴她，和她说话，试图唤醒她。</p>

    极寒过去后，春天，似乎就要来了，万物开始复苏，窗外偶尔传来鸟鸣。</p>

    夜寒轩开了窗，让阳光和空气透进来，这样有助于她恢复。</p>

    “梦琪，今天阳光很好，对不对？春天应该就快来了……”他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她憔悴的小脸。她的呼吸很均匀，面容酣甜，就像只是睡着了。</p>

    可他知道，她不是睡着了，而是……</p>

    心里突然就一片酸涩。</p>

    但他握紧拳头强忍住，不让自己在她面前泄露一丝一毫的难过。</p>

    “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春天，因为很有生机。那你也要赶快醒过来，让我看到充满生机的你。你打我、骂我，都无所谓，只要你醒来……我这条命都是你的！”</p>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就是个禽兽，怎么能对你做出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但我真的、真的不只是因为那些恩怨，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爱，所以才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想要将你强行留在身边。”</p>

    “你知不知道，每次伤害你，其实我比你还痛苦，因为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像爱你那么爱过一个人，患得患失，总是怕失去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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