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几幅画，是我今天招揽顾客的招牌，这么快就送出去了，谁还会来看我这个小摊呢？大家说是吧！”童道的态度依旧谦和有礼。“而且我也说的够清楚了，这几幅画送人了，诸位照顾一下那两个摊点的生意就有机会得到。”

    童道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和跑去和另两家的摊主商量起来。

    倒是之前问话的贵妇拿了拈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同时让丫鬟赶紧吃，“快吃，吃完！”

    味道是不错，不过两人都是吃过早饭出的门，吃得几块立刻就饱了。

    “夫人，实在吃不下了。”丫鬟有些苦着个脸，手里的东西还剩了一半。

    贵妇用手绢擦了擦嘴，早知道买一份就好了。“这些东西我们暂时吃不了了，带回去给家里人吃可以吗？”

    “当然，夫人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过这几幅画和夫人无缘了。”

    贵妇还未发作，旁边的一换就脸怒容，这耍人呢？我吃得这么撑，你一句话就打发了？

    “实不相瞒，我让那边的老板在面团里面加了几颗青粟子，被谁吃到，我就送谁一幅画。”童道面带歉意，“夫人虽然有诚意，但画只有这么几幅，只能抱歉了。”

    围观的人群恍然大悟，有的里面跑去买点心，有的则继续留在这边看戏。

    “这噱头搞得够足啊！”

    “就是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不会那边卖完了一幅都送不出去吧！”

    “我看着小伙子为了卖点点心也是煞费苦心了。”

    人群议论不止。

    ……

    贵妇自己又吃了两块点心，肚子也有些撑了，只能无奈放弃。“那找你现场画又是怎么个说法？”

    “这样吧，夫人是我今天的第一单生意，我免费送夫人一幅，如果满意，我们再谈。”

    “哇~”

    “什么？”

    “老板，你看我第一个来，要不你先给我画吧？”

    “我来我来，妇人家那适合当街摆着让人画呀！”

    “就是就是！”

    “嚯，这就要开始展示了吗？看看这人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

    童道没有搭理其他人，继续对着那对主仆说道，“画人、画物、画景，实物的、描述的、包括幻想的都可以，当然，画景只限于方圆五百步，我这里无人看守，不便离开太远。”

    童道从背篓中取出一张对角两尺长的画纸，“送的这单大概是这个篇幅，大小正好，也方便装裱，夫人若是加钱，可以换更大的画纸。”

    这对主仆没想到童道这么干脆，虽然是好事，但她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样合适吗？要画什么呢，出了肖像貌似没什么可画了。不过作为妇道人家，这样当街让人围观作画，不是搔首弄姿，让人说闲话吗？

    “小菊，你想画吗？”贵妇望向一旁的丫鬟。

    “画呀，看看什么效果。”

    “画呀！这好事还磨蹭。”

    “是呀，不想画就让出来吧，嘿嘿。”周围看热闹的群众开始起哄。

    自家主子把好运让了出来，当然不能再让自己送出去了，小丫鬟有些怯弱地站了出来，“画吧，随便画画就好了。”

    “肖像吗？有什么要求吗？风格、色调、背景？”童道温和地问道。

    丫鬟看了看一旁的贵妇，并没有得到指示。被童道和人群盯得有些不自在，少女随口答道，“照着画就好了。”

    “做个动作吧，很快的，最多不超过半刻钟。”

    “嗯。”少女把双手背在身后，尽量让自己看显得自然一些。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少女又把脸微微低下，“就这样，你快点吧。”

    “好，可以了，不用再保持了。”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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