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流传开来。等人们准备研究改进增强，才发现这本书无头无尾，缺乏基本的概念。也就是并未定义灵魂是什么，后来的各种锻炼灵魂的方法，都是对灵魂锻炼篇的某种改良，通过实践证明有效，却无理论上的严密推论。这样的方法，练的人始终提心吊胆，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高屋建瓴的研究，抛弃一切不合理的锻炼方法，增强灵魂。”

    这样子的艾德里得，稷山与之相伴一年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稷山不由自主的开启以前在实验室与研究人员相处的模式，跳出一行文字：“这么干，课题是不是太大了点？”

    “大什么？一步一步来，总有完成的时候。”

    “你先描绘你自我感知的灵魂形态，然后我们再称其重量，之后搞清楚灵魂如何感知外界，以及感知的范围和持续的时间。再之后测量灵魂能否行动，以及行动的速度。还有不同的环境对它的影响。”

    “我们要研究的项目，之一是……之二是……之三……”

    稷山望着正滔滔不绝的艾德里得，大略算了算，恐怕十年才能完成这些项目，更可怕的是，艾德里得还没有说完，而且还不知道要说多久才能讲完要研究的东西。

    稷山打了个寒颤，文字：“我可不可以现在退出？”

    正讲得兴高采烈的艾德里得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突然哑火，屋子里呈现难堪的沉默。艾德里得先是眉毛倒竖，大眼圆睁，指着稷山想要发狠，却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指着指着手指颤抖起来，双眼慢慢润湿，泪水眼看要撑不住要滚落下来。艾德里得吸吸鼻子，带着哭音道：“你要什么可以说嘛，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答应好好的就不要了，人家，人家……”

    稷山负罪感满盈，觉得自己正在抢一个女孩的棒棒糖。连忙解释：“这么研究下去，恐怕十年都完不成……”

    艾德里得愕然：“十年不成那就二十年，二十年不成就五十年，天天这么研究是多么幸福的日子，我还希望能研究一百年呢，难道你怕你活不到十年？”

    稷山愕然，虽然他也曾痴迷过研究，但是已经了远离疯子的世界，实在无法赞同艾德里得的想法。

    稷山其实也做过疯狂的事情，当年稷山躺在解剖台，为了验证自己的设想，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想法，主动解剖自己研究自己，自己痛并等待期盼着结果，这样疯狂的事情，在正常人眼中，是真正的疯子都不会去做的，但是在这些研究疯子眼中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

    而实验室里有好些个与艾德里得一样痴迷于研究的人物，只是他们没有艾德里得的疯狂，把传说中的东西当作真的来研究，可一旦有了成果，那么，这些人恐怕会千方百计想尽一切办法加入进来。

    指望艾德里得保守秘密，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要知道对于这些研究狂来说，最大快乐莫过于千辛万苦终于得到正确答案的时候，其次的快乐就是分享，与有资格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一起欢呼雀跃，并期待着赞美，赞叹，赞扬。

    稷山并不想一辈子活在研究自己的日子里。但稷山估计，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那些老祖宗的默许甚至暗示，否则以这些活化石的城府，怎么可能惊讶到失声，因此完全拒绝是不可能的。

    稷山沉思良久，提出了他的条件：“最多三年，否则我无论如何不会答应。还有，你要保守秘密。”

    艾德里得很不乐意，并且很困惑的看着稷山，她是真的认为稷山傻了，研究这么有意思的活动都不愿意参加。

    因为稷山的坚持，艾德里得很不情愿的与稷山达成协议。就离开了实验室。

    如果睡觉的时候，灵魂仍在工作，其实是无法恢复补充灵魂的。稷山明白，艾德里得更明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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