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布春甾不知所言时,布春甾也不知道怎么张口。
床上的病人张口了,指着旁边一个箱子,叹气不已。
“小布呀,你是好人,我现在什么也帮不到你了,这一箱子是我工作以来的日记,你拿去吧!让你弟弟好好看看,也许会有一些帮助”。
布春甾此刻的心已经哇凉哇凉了,受了她母亲的影响,心中大骂道,要你的日记有什么用?
难道日记就可以帮助我的弟弟有工作嘛?
怒火中,
她此刻总算清醒了,完全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能够降落到他的头上,为什么办公室主任没有给他请假条上签字,住院的这段时间来为什么没有人来看领导,还有很多很多的为什么?此刻算是彻底的清楚了。
一切都是大家提前安排好的,都知道这位董事长已经卸任,现在已经什么也不是,连一个普通的职员也不是,所以才能轮到她来扶持。
而她直到此时才知道。
懦弱的布春甾都恨不得一把将床上的病人掐死,但是她没有这份胆量,只能将泪水往肚子里咽,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命吧!
她痛恨副总,痛恨面前的董事长,也痛恨所有人知道的人。
……
此刻布春甾得知重病在床的公司主要领导已经卸任,再也不能给自己弟弟安排工作后,心中的失望真是如五雷轰顶。
而孔昌易这时却将平生日记交给布春甾后,布春甾本不想要,因为这离她的初衷太远太远。
布春甾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孔昌易。
床上病人似乎已经看出了布春甾的失望之情,不敢看她,躺在病床上唉声叹气。
“我当年工作的时候还不如你弟弟,一个从外县而来的毛头小子,在这个豆大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县城,到处打零工,后来进入这个公司当临时工,慢慢通过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管是成功经验,还是个人心酸,都在这些笔记本中,给你弟弟看看,不管是创业还是找工作,希望可以有些帮助”。
布春甾看着病人低沉无力的语气,忽然发现床上这位病人也无比的可怜。
只有五十出头,却忽然发现像是一位八旬老人,孤苦伶仃,此刻只有凄凉和无奈。
病人继续道:“现在的我又回到了当初,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说完尴尬的笑了笑,这种笑几乎使布春甾流下眼泪。
布春甾也许听到病人的凄凉,知道病人已经不是公司主要领导,没有开始谨慎,放松了精神,似乎更加的平静。
“那你的家人呢?怎么没见来过。”
本是平常不过的话了,但是布春甾说完后。
病人摇头不语,却泪流满面,不知是他不想提起,还是根本没有家人。
她不由自主的也想起自己的母亲,难道他的家人和自己的家人一样,无法在外人面前提起嘛?
想起母亲,布春甾心情糟透了,但是看见病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的怒火便降了好多,看着孔昌易指着那个箱子,眼神中全是期待。
她想起了武侠电视中,一个武功侠客在去世时,总是想找到一个传人,将自己的衣袍传授下去。
便弯腰打开箱子,满满一箱日记本,顺手拿起了侧面的一般最烂的笔记,已经发黄,且封皮已经烂掉,显然是翻看的最多的。
病人看见布春甾接过自己手中的笔记,说明布春甾还是接受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喜悦。
“这本是我毕业后的第一本,里面主要写的是我来宜银之前的事情,没多大的帮主,我建议你还是让你弟弟看看后面的日记吧!可能帮助会大一些”
布春甾心中此刻难受,病人越是叫她看后面的,她越想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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