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来什么,真是祸由心生。
孔昌易听到后,脑中翁的一声响,顿时不知道像自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样,没了主心骨。
“那是什么味呀?”一个好事的男人继续追问道。
“什么味,呵呵!那个味真是回味无穷呀!”老刘摇着头,一副陶醉的样子。
孔昌易心中真是为华芊芊不值得,怎么就跟着这么一个孙子,什么都说,难道华芊芊不知道老刘只是玩玩她吗?
“快说呀!是什么样子的?x道是什么样的?”顿时什么话都出来了,似乎这是一群从未见过女人的饿狼,话语真是难以入耳。
“我告诉你们呀!那里是”
孔昌易再也忍受不了别人对华芊芊的侮辱了,顺手拿起一个酒杯对着老刘就扔了过去。
老刘还在自我陶醉,夸夸其谈时,只感到额头一痛,一股鲜血直流而下。
老刘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能善罢甘休,毕竟面子重于一切,他也拿起了酒杯抡了过来。
一时间,天上的酒杯沸腾起来。
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认输,特别是人多的时候。
旁边的人也忘记,雅兴被打搅,看着战争开始,只好上来劝架。
孔昌易一肚子的怒火总算发泄一下,他已经忘记最后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但是第二天,见到老刘时,发现他的头上既然多了一块纱布。
这时,他才清楚的安静老刘头上一共两块纱布。
第二天,大家的酒都醒了,老刘见到他却是热情的,这让孔昌易有些吃惊,毕竟他打了人,对方不但没有计较,反而热情的如亲兄弟,让孔昌易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常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现在老刘伸手宽容的手,作为男人的孔昌易自然不能小气,也伸出抱歉的手。
二人也算是和解了,相安无事了。
这件事,让孔昌易对车庄分公司的干部重新认识了。
孔昌易心中开始将一切怨恨都记在了华芊芊头上,而对老刘的怨恨渐渐消退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一切事情都在后面。
第二天晚饭后,因为孔昌易的心情好多了,自然没有再消沉的喝酒解闷,而是早早回到房间,洗漱上床等待睡觉。
就在这里,门外传来巧小的敲门声。
这么轻小,必定是女人,只有女人才如此,男人必定是大呼小叫一番。
孔昌易心中一惊,在整个车庄分公司,熟悉的女人只有一个了,因为华芊芊已经走了,但是剩下的这个女人,怎么也不会半夜来他的房间。
那会是谁?
难道是蒲松龄笔下的狐妖,孔昌易心中一喜,便下床准备开门去。
“谁?”孔昌易边走不放问一句。
“你开门就知道了。”这么熟悉的声音。
孔昌易一下想不起来是谁,但是声音肯定听过,必然是车庄分公司的人,便打开了房门。
她?
怎么会是她?
孔昌易惊呆了,眼睛圆溜溜的瞪着这个女人,惊讶道:“你这么晚了有事嘛?”
孔昌易看清了这个女人,就是那晚准备偷东西被他抓住的那个女人,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更不知道这么晚来干什么。
“你就是这么和客人说话的吗?”女人在灯光下,穿着透露,粉嫩娇媚,笑起来就像花一样。
这个夜晚的时间,一个娇媚的女人主动来到你的房间,而且穿着这么骚闷,是男人都会有想法。
孔昌易是男人,而且年轻力壮,更是一个多少日没有接触女人的男人。
夜晚来的女人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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