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昌易轻轻叹了囗气,显然对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因为他太胆怯了,只是一个溜屁拍马之辈,看见危险定会投之夭夭,目光便不想在浪费在他的身上,已经转到两人身上。
两人已经走到了候车厅中央,给厅外的阳光让出道,阳光直直的射在地上,犹如利剑般扎入,令人心寒胆怯。
没有了背光的黑暗,这才看清了两张坑洼不平及其丑陋的脸,最大的坑洼中几乎可以装上半两酒,凸起的地方,似乎可以拴住一头牛。看的人真想呕吐。
看了此二人,任意一个人都是世间极品,真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样难看的人。
他们的耳朵都很,鼻子虽说不大不,但是和脸上的坑洼在一起,哪里还能分出那是鼻子,哪是突出的包。
耳朵早已经躲到凸起的包后。
他们的身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躯是胖还是瘦,他们就像响尾蛇,捕猎前极力的隐藏自己,积蓄力量,等待猎物掉以轻心后,发出致命一击。
这两人几乎完全一模一样,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大衣之下,只是偶尔被封吹起的,才能瞄一眼坚实的腿部。
但他们的目光却很冷,而且恶毒而锐利,也是响尾蛇的眼睛,冷血。
他们进门后,没有四处张望,毕竟响尾蛇的眼睛不会四处张望,它们只会锁定有热量的猎物,更像响尾蛇导弹,一旦发射,就会死死锁定每个战机的发动机,直到追踪成功
此刻,“车站王”李恒就是他们需要的热量,他们此刻需要这份热量。
候车厅中的旅客早已经跑掉,任何人看到这般的阵势也不愿意和自己搭上关系。
此刻,候车厅中静的几乎可以听见“车站王”李恒等人紧张的心跳声。
“车站王”李恒虽想装作没有看到这两人,却实在办不到,他的心跳、脸色出卖了他。
那两人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眼色就象是两把蘸着油的湿刷子,在“车站王”李恒身上刷来刷去。
“车站王”李恒只有站起来,他知道此刻必须站起来,虽然他是此片的老大。
“两位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
“你就是“车站王”李恒”左边冷血人忽然道:
他的声音尖锐,急促,而且干脆,不留任何余音,说出就出,说停就停,“车站王”李恒听得全身寒毛都涑栗起来道:“不……不敢。”
他已经忘记他刚才威风,此种胆怯是从未有过的,此刻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就是一种从心底的胆怯。
“就凭你,也配称王”
“都是道上朋友给面子……”
“留下“三只手”的那件东西,就放过你。”
右边的冷面人根本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脚踩到李恒刚才坐的凳子旁边,李恒被吓得咣当坐在凳子上。
他用手指轻视的指着李恒的面前,一字字迸出道:
那吕炜忽然长身而起,陪笑道:“两位只怕是弄错了,我们和“三只手”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水,非一个道上的,他的东西,怎么会在我们手……”
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睡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嗷嗷直叫,细细一看已经满脸是血,分不清眼睛和鼻子、嘴巴了。
原来是那冷面人的直接出拳,将吕炜击倒在地,这样惊人的出拳速度真是难以置信,在速度上李恒已经落了下风。
每个人的眼睛都瞧直了,两条腿却在不停地弹琵琶。
但李恒能称霸车站一带,毕竟是有两手的,他忽然自怀中掏出了一支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黑乎乎铁棍。
孔昌易心中一惊,怎么李恒要和冷面人硬碰硬嘛?那他比败无意。
却没想到,“咣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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