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像一团火。灵魂伴侣必须是雌伏的，像一汪水。水火不容，只能选其一，否则的话，会输的很惨。”

    “不是吧？”

    “你自己慢慢琢磨。总而言之，不要掉队。之前卜旭建议你考研，就是很好的成长途径，当你无需为钱发愁的时候，让学识变成头顶的光环，就显得非常必要。”

    “他的钱是他的。”凌小泉小声嘀咕道。

    凌志婷笑了笑，目光在办公室里逡巡一圈，淡淡说道：“如果你10年或者20年之后还能这么想，绝对能有所成就。”

    ……

    次日一早，卜旭、潘广元和胡军三人从机场出发，直奔龙江省牡丹市，凌小泉亲自赶往机场送行。

    抵达牡丹市市区已经是中午，三人简单的吃了饭，联系了中间人，半小时后，他们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大堂，见到了一个矮矮瘦瘦、30多岁的人。

    见到此人的第一眼，卜旭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人贼眉鼠眼，目光躲闪，走路无声，貌似是个搞特种技术工作的。

    此人名叫解超，据老潘介绍，是以前进货的时候认识的同行，在当地的消息非常灵通。

    解超一见面就抱怨：“你们太磨蹭了，这都三四天了，人家卖主都生气了。”

    潘广元笑着递烟点火，嘴上解释道：“没办法，得凑钱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凑够了？”

    “当然了，要不也不敢来。”

    “那行，赶紧把我的介绍费给我，我下午就带你们去。”

    潘广元笑道：“老解，20万太多了，我只能出5万。”

    解超立刻毛了，瞪着眼说道：“老潘，真有你的！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20万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潘广元摸出了拍卖会的图册，指着上面的鼻烟壶，笑着说道：“看看，这是实打实的消息，不用花一分钱。”

    解超翻来覆去看了看：“假的吧？专门糊弄我的吧？”

    潘广元乐了：“假的？国际知名拍卖行，著名专家学者鉴定背书，现场设在申城金茂大厦，你说是假的，要不，我带着你去见见世面？”

    “切。就跟我没见过世面似的。这样吧，5万肯定不行，10万。”

    老潘摇摇头：“都不容易，我加1万，6万。”

    “9万。”

    “6万，多一分也没有。”

    短暂的静默后，解超无奈说道：“你们太抠门了。6万，拿来吧。”

    胡军插话了：“解老板，6万先付2万，等我们见到实物，确认是五色石，再支付余下的4万。在此期间，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就算是上厕所，我也会跟着你。”

    “嗨嗨嗨，什么意思？这不是侮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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