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要给你们陈氏族长辨认一番,请问族长家怎么走?”陈楚默问道。
“我就是族长,是什么东西拿来出来看看便是。”老人语气很硬气,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看来是族长不假。
寻亲嘛,走弯路找错人那都是正常的现象。不管你们不是我亲宗,给你们看看就也无妨,陈楚默心里说道。
于是他掏了掏皮包,从里边拿出一块被丝缎包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物件递给老人。
老人用有些发抖的手慢慢打开丝缎,一会儿半边纯净的绿色翡翠麒麟玉佩展现在眼前,然后老人细细端详起来。
“请问老先生,您可认得此物件?”陈楚默问道。
“你从何处得到这块玉佩?”老人答非所问。
“这玉佩乃小辈家里的传家宝,从清朝传至今日已有将近200年历史,一直唯我陈氏家族保存,不曾过手过外人!”陈楚默回道。
“只凭这块玉佩便说是我陈氏后人,不足为证!请问小哥还有其他的可以证明你身份的物件没有?”老人平静的说道,其实内心早已激动不已!
“除了这支玉佩,祖上还留下了几封写给桂省远亲的信件,以及上几代留下的一些照片!”陈楚默回道。
说完他从皮包里掏出几封密封的信件和一打照片,交给老人一一观看。
这些信封一封比一封黄,可以判定已经保留了有好些年头了。
而照片都全部过塑,样子有些新,是陈楚默叫人按着家里的老照片翻照出来的。照片里的人服装各异,有改革开放前的军装,有民国时期的中山装,甚至还有梳着辫子头戴花翎身穿大马褂的清朝人,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的人!。不过这些人的神韵和面貌都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来自同一个血缘关系家族的一群人。
“回来了,回来了!我们陈家在这里等了一百多年,今天终于把亲人给盼回来了!阿是,快回去叫你老爸拿咱们的传家宝到祠堂里去,快,快去!”老人高喊到,仿佛心里有股积郁了多年的情感要释放一般。
这一声高喊,吓了陈楚默一大跳。一大把年纪还如此沉不住气的一惊一乍,陈楚默还真怕老头儿一下子背过气。
“小伙子,你真是陈诚大太祖的后人?”老人一手紧握着陈楚默的双手,一手抓住那半边玉佩问道。
“先祖正是晚清殿阁大学士陈诚,小辈名叫陈楚默,是陈诚的第代后人。”陈楚默回答到。
“走,到祠堂去说!老家伙们,都别在这看着了,我们的亲人回来了,一起到祠堂给咱祖宗上香去吧!”老人大声说道。
说完把玉佩重新包好塞进自己口袋,没有把它物归原主的意思。然后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拉着陈楚默往村里的祠堂走去。
听到老头的这一声召唤,不光是周围的围观老人,就连下棋打扑克的那一大帮人也围了上来,一起跟着老人往祠堂走去。
陈氏家族千百年来不断搬迁的故事,他们可是一代一代从小听到大的,他们当然知道老人这一声大喊是什么意思!
祠堂里,族长老人带着几个老人一起给祖宗们的牌位上香,又拜又拜,嘴里念念有词尽是些感恩戴德的话!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如今年纪几何?家里还有哪些人啊?”族长上完香转过头对陈楚默问道,许是忘了刚才陈楚默已经报过大名。
“我叫陈楚默,生于湘省岳州,父母是国防科技研究人员,爷爷是当地的一个教书先生,奶奶生我爸时候难产早早过世了。岳州我陈氏一族人丁单薄,七代单传,八年前父母和爷爷患病相继离去,如今家里就只剩我一个。”陈楚默想起不愉快的事有些落寞。
大家听了连连叹气,对陈楚默悲惨的身世感同身受。
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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