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队员抬着大牦牛出南入口的时候,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大牦牛,突然睁开了眼,用手死劲掰住铁笼的门框。
他是那么不情愿退出比赛,只是太无力了,甚至都没有坚持过一秒,就被飞跑过来接他的两名急救组的队员拉直了手指头……
“奶奶的……”
大牦牛连骂人的力气都已经消耗殆尽,陷入不省人事当中。
“岸田雄之,敢派人上来和我来上一局吗?”
二界垒队的鲁山耀,大冷的天挺着一个大肚子,来到队伍的前面,接轨大牦牛的“衣钵”向海盗队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岸田雄之见佐佐木一对一用命拼掉了一个二界垒队的狠角色,信心大涨,照这个比例耗下去,离最终的胜利还会远吗?
“你们谁敢应战啊?”
岸田雄之话音未落,一个叫武宫一郎的家伙跳了出来。
“大良造,在下愿意出战。”
武宫一郎是岸田雄之一个老部下的儿子,他老子武宫直是个“老跳帮”,他的武艺岸田雄之见识过,曾经一个人跳上一艘装配了四门大炮的大货船,凭借单刀挑战几十人,杀入驾驶室把船停下,在武宫直脑溢血后,他的儿子武宫一郎成了岸田雄之的贴身护卫,只是岸田雄之从没见过他杀过一个人。
岸田雄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僵硬地点了点头。
武宫一郎脱下头盔,解下铠甲,叠得整整齐齐后,放在了大树桩上……过了好几分钟才抓起本岛刀站在了鲁山耀的面前。
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鲁山耀讥笑道:“小子,要不要我等你,你先去和你老娘告个别,咱们再开打呀?”
“请前辈赐教!”
武宫一郎基本能听懂鲁山耀在说些什么,他很正式地向鲁山耀行了个吉阔大陆的抱拳礼。
“废话少说,拔刀吧!”
鲁山耀根本不想做什么前辈,他只想一拳把对面这个毛头小伙子一拳结果了。但既然对方喊自己前辈了,鲁山耀也没好意思首先发难。
武宫一郎慢悠悠地抽出本岛刀来,这把刀他父亲用了几十年,刀身明显比正常的本岛刀窄了许多,很显然是把被磨窄了的老刀……
武宫一郎在刚才最激烈的格斗当中,他都舍不得抽出这把用一次离报废就近一步的老刀来。
武宫一郎双手高高举着这把老刀,嘴里念念有词,许久才把刀放下。
鲁山耀打了个哈欠,“小子,你装神弄鬼请神呐!来,往这里来一刀……”
鲁山耀把自己的肚皮拍得嘣嘣作响。
武宫一郎双手握刀,挽出一朵刀花,快如闪电一个侧身,刀尖自下而上挑向鲁山耀手拍的地方。
“小子,不错呀,看来你练过几年刀啊!”
鲁山耀看上去笨重的身躯,其实比寻常人灵活得多,他双腿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团大棉絮飞到了空中,一个翻身后,左手一招街头斗殴最常使用的冲拳打向武宫一郎的面门。
武宫一郎的那一挑,其实也是虚招,他转挑为劈,劈向鲁山耀的腰部,鲁山耀跳起后,武宫一郎只觉一股寒风迎面袭来,收刀挡格已经来不及,一侧身手肘撞向鲁山耀的手腕……
鲁山耀仿佛猜到了武宫一郎的这一招,等的就是这一招,右手一拳结结实实落在武宫一郎的手肘上。
武宫一郎只觉手上一震,继而一阵剧痛传来,他知道自己的左肘关节已经被击碎。
来不及多想,武宫一郎单手持刀,收回刀身的同时,旋动身体,一旋手腕,两旋合一仰天劈向鲁山耀的腋下。
“小子,好刀法。”
鲁山耀赞了一句,借着刚才那一拳的反冲力,身体落在了三米开外。
武宫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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