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首藏头诗,而且剑指仙鳄府!
现在在易州城,还没有敢公然挑衅仙鳄府的人。之前有过,不过现在这人却不敢。
所以,这根本不是飞云帮所为。也定然不会是易州城其它帮派所为。
那么,仙鳄府必然会有一场劫难。
江公子表情凝重,略有所思。若对手是易州城的任何人,他们都不会怕。其实就算是江湖上的其他门派,他们也不会害怕,但仙鳄府向来以侠义名冠江湖,为何会有人无端的陷害?
他思索许久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倒是那少女凤,因自家少爷窝囊无用,丢了面子,心里气不过,冷哼一声,道:“呀!这原来是首藏头诗!那城府表面大义,背地里却做了这种勾当!也不过如此!”她不敢明说,没提及仙鳄府三字,只道是“那城府”如何如何。
她敢说话不是因为她不怕仙鳄府,而是因为她知道,仙鳄府的人不会动手。
他们既然侠满天下,就定然不会对一个弱女子出手。
有时候“名气”会让你如履平地,有时候却也会让你如履薄冰。
在一个盛名或是虚名下待的久了,会很容易分不清好人坏人,也分不清对错。
果然,并没人动手。
少女岚心中忍气,不过此事诸多蹊跷,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反驳。她原本圆鼓鼓的脸蛋,此时被气的通红,也仿佛更圆了些。凤见她无话可说,更是高兴,嘴角上扬,对着她冷笑。
只听一人道:“非也……非也……非也……”众人认得声音,是那倒霉的道童。
原来六儿见飞云帮的人如此得意便看不下去,又对江大哥颇有好感,只想出口反驳凤,消消她的神气,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在那道“非也,非也”。
岚忍气了好久,听见有人替他们说话,随即一喜,对六儿笑道:“好弟弟,你且说说怎么个‘非也’啊?”忽地一想,改口道:“好哥哥,你倒说说看。”却是一想,又觉不妥。欲再改口,却不知叫他什么才好,双手一叉腰,又鼓起脸,娇嗔道:“邋遢,你快说呀!”
六儿哪里有什么言语可说?见岚生气,又怕她来拧弄自己的手指,吓的眼珠急转,胡言乱语道:“什么藏头诗,我看是藏尾诗!”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道:“是了!这就是藏尾诗没错啦!”
岚在六儿这桌坐定,双手托腮,瞪着一双圆橙橙的大眼,喜道:“快说快说!怎么是个藏尾诗?”
六儿吓得往后挪了挪,接着道:“这是乾坤堂留下的藏尾诗!”众人听了都不知其所云,只有墙角那半遮脸的女子“咦”了一声,只是众人都看在这边,没有听到。
店内二似乎也对这一说颇有兴趣,瞧了过去。
六儿接着道:“我随师傅云游天下,也有数月。便在前一阵子,我们路过岭南竹镇时,就听到那里有一桩命案,死的是那镇中恶霸。现场也留有诗句,曰:为恶休言不知恶,乾坤堂里知乾坤!那里的百姓不知乾坤堂府是做什么的,只不过既然杀了恶人,定也是些替天行道的主!这诗既藏有‘乾坤’二字,定然就是乾坤堂的人所为!”
他本想消消飞云帮的气焰,乾坤堂真有假无他自己也不清楚,唯恐众人信不过,又接着道:“这次的诗句还有什么‘浊田地,笑千金’等,也是藏尾。”
岚好奇,问道:“这又是怎么个藏法?”
六儿越说越得意,嗓门也是越来越大,接着道:“你且想想,仙鳄府可是缺什么田地,少什么银两么?自然不会。”他虽然不知道仙鳄府,但藏头诗他是能读懂的。
仙鳄府自然不会缺地少银。
六儿接着道:“我想这定是那乾坤堂里的英雄的名号,一个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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