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骚气的铁疙瘩真的不仅仅是骚,韦德当时已经做好搞个通宵的心理准备。
哪曾想入夜之后,霍利斯居然好心到偷偷给他派来两名壮实强干的侍从,得亏有他们帮忙,否则这事绝对无法这么快就完美搞定——虽然因为双方语言不通没法从对方口中直接获悉其派遣者的身份,但肯定是霍利斯,而不是老管家奎克。
白天的时候他曾口口声声说要替沃里克家族如何如何,老管家就算有空闲也不会派人来帮忙的。总之好人一生平安。
本以为这下子总算可以单独接触那两名女俘了,但还没靠近那个审讯室,就听见里边传出她们尖利的叫嚷声。
韦德心头一紧,不过仔细倾听分辨,发觉她们两个的叫声都中气充足,还不是那种因为被顶到肺而被迫有节奏地哀鸣,又稍稍地松一口气。
他悄悄摸过去,趴到虚掩着的门缝上往里一看,不由得有些为难。
如果里边的格利尔德胆子够大脑袋够清晰,完全可以在这里将他控制住然后为所欲为,甚至是直接杀掉,反之他除去兜里藏有半截磨尖的树枝之外什么底牌都没有。
可要是选择直接撤退,就算能通过比划手势将距离这里最近的器械库守卫招来,格利尔德也已经入肉三分。他需要的是两个还能冷静思考懂得计较利益得失的同盟,而不是丧失理智甚至已经完全绝望的rbq。
所以权衡再三,还是咬牙决定再和格利尔德肛一次正面,如果生死相搏无法避免,那就试试能不能在这里把那截树枝戳进骑士老爷的咽喉,作为一个敢自我结束的变态,他自信自己的手可能会慢,但内心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
怎么又是这个卑贱的杂种!
格里芬赶忙掀起两名女俘已经形同破布的外衣罩住她们的头脸。
那手忙脚乱的动作表明,这家伙与其说是惊怒交加,不如说是慌乱不已。韦德原本还是挺紧张的,看见这一幕心里的底气不由得增加了不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此时应该在塔楼上值岗,格利尔德。那名被吊起来的魔法师姐,如果可以的话请替我将这句话翻译成这头猪猡能听得懂的语言。”
个子稍高的女俘蓦然一怔,这是那个独臂奴仆的声音!是那个已经救过她们一次的家伙!心里又重新燃起希望的她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很配合地帮忙翻译。
“你应该对我使用尊称,你这个卑贱的杂……”
“请滚出我的地盘!”
“什么??你你你你你居然敢冲我咆哮你这个卑贱的……不,不不,你这个,你这个……贝,贝因斯,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格里芬菠萝包一样的脸上硬是挤出来一个和善的微笑,“听我说,我会开出一连串你无法拒绝的条件。”
个子稍高的女俘明显对这句有所顾虑,哪怕格里芬把气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咆哮,甚至还往她的腹部狠狠地砸了两拳她都不肯翻译。
直至韦德也开口要求,她才重新开口。
“[欲图侵占一名奴仆的私有财产]对你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无法承担的罪责,但[临战前恶意妨碍一名魔法师审讯重要敌探],或者[临战前趁夜色擅离职守]呢?”
“你!!”
你这个杂种居然敢威胁一名尊贵的骑士!!格里芬的脸瞬时就憋得通红,左看右看,他突然一巴掌重重地砸在大胸侍女的后脑勺上,打得人家一个踉跄,脑袋差点没磕到地上去,“还不懂得立刻把自己的衣服掀起来!你这条愚蠢得让人窒息的母狗!!”
大胸侍女痛得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边抽泣边赶忙面向独臂奴仆站好,然后麻利地将上衣掀至下巴,一双笔法苍劲的八字豁然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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