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
莫阿九蹙眉,这男子说话当真这般深奥吗?
目光,不由自主移动到他的唇角,下瞬,她的脸色陡然红润,似要滴出血一般。
“温酒”——这般平常之言,从此人口中说出,竟……无比邪恶!
“谁要你温酒!”她猛地拿过杯盏,仰头喝下,“我自己便可!”
容陌双眸越发亮的惊人,微微上前,接近着莫阿九,她甚至嗅到他身上淡淡檀香,那般诱人。
“你……作甚?”
“阿九真该好生看看你此番模样,分明在勾引我。”容陌轻笑一声,“我自是……愿上钩。”
话落,人已轻轻解着腰封,动作缓慢而雍容,画面十足的好看。
莫阿九不经意间吞了一下口水,只觉此刻容陌越发的魅惑,俨然涂满媚药一般,明明不过万般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这般……迷离?
双颊似如火烧一般,心口处跳跃欢快,身体深处,竟有一股异样之感。
“阿九怎的了?”容陌挑眉望着她,声音似都变得诱人起来。
“热,很热,”莫阿九如实道着,一手扯着自己的衣领,“只觉……胸口之处像有一团火一般……”烧的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用不上半分气力。
“哦?”容陌半点诧异都未有,只微挑眉,“那阿九……想要什么?”声音呵气如兰一般,响在莫阿九耳畔。
“想要……”你。
最后一字,险些道出口,却没有道出,莫阿九堪堪捂住双眸,双眸惊讶望着男子,“容陌,你在……酒中下了药?”
否则,自己岂会这般难受?
“爱妃曾给我下药,而今我还爱妃,公平的紧!”容陌轻笑一声,“而且,爱妃当真不觉,这般自有一番别样风情?”
“什么别样风情!”莫阿九本欲苛责,可话说出口,却尽是绵软,“你方才……分明也已饮下……”
“所以……”容陌垂眸,微微朝自己望去,“阿九,朕一直在忍耐啊!”
忍耐……
莫阿九顺着此人的目光徐徐往下,而后陡然收回,此人……竟真的忍耐良久!
“阿九,要你饮下这杯酒,着实不易,所幸,成了,”容陌微微上前,一把环住身前女子,“朕已禁欲多日,而今,可否解禁了?”
话落,人已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莫阿九身子难以克制的颤了颤。
“容陌,你……卑鄙!”她止不住暗咒着。
“卑鄙便卑鄙吧!”容陌对此番言论倒是全盘接受,唇,摩挲着,从她的耳畔,到脸颊,到眼角,鼻尖,直至……唇边,那般缱绻。
“容陌……唔……”
余下的话,最终被容陌尽数吞入口中,再难发出。
好久……
“烛火还亮着……”女人抱怨之声,添了几分娇腻。
男子长臂一挥,烛火颤了颤,最终熄灭。
是夜,满室旖旎。
翌日,清晨。
莫阿九扶着自己的腰身,颤颤巍巍起床之际,心底早已将某男子诅咒了千遍万遍。
“吱——”前方,內寝之门徐徐而开,那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款款进来。
莫阿九匆忙伸手拿过红被,盖在身前,她分明还在赤裸着。
“昨夜我早已看的通透,而今,爱妃再挡着,有何意义?”容陌挑眉,说的随意,目光,却不经意朝着她被掩盖下的春光望去。
“你,你怎的不去早朝?”莫阿九脸色涨红。
“从此君王不早朝……”容陌微勾唇。
“容陌!”
“今日是我休沐之日,无需早朝。”容陌最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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