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次次望他,不过只因着他是余归晚而已,没有身后的身份地位,他喜爱那般目光。
“……”莫阿九却依旧静默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如鲠在喉。
“叩叩——”却在此时,本紧闭的酒肆木门,响了两声。
莫阿九心底陡然一松:“有客人来了。”话落,便要起身朝门口行去。
然而,绯色身影却越发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莫阿九,未曾回应我,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余归晚……”莫阿九凝滞片刻,声音终究低了下来,“你……你不要这般?”
“这般是哪般?”
“我与你不同!”
“有何不同?”余归晚的声音越发喑哑,“莫阿九,本公子甚至不介意你心底有旁人?用这般被百姓贻笑大方的告示,不过是……”余归晚的声音,戛然而止。
莫阿九抬眸,困惑盯紧了身前的绯色身影。
然而,余归晚还是未曾言语,他只是……感应到了门外,一股强劲内力不受控般乱窜,门外之人,似在愤怒。
而此一生,和他交手之人,除却那一人,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身后的内力。
“莫阿九……”他迟迟出声,唤着女子的名字,看着她抬眸望着自己,而后,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门外之人,是容陌。”
莫阿九的眼底陡然一僵,竟闪过一抹黯然与自卑。
从来都是这般,从来都是这般,余归晚自嘲一笑,只要容陌一现身,他注定……溃不成军。
容陌……
莫阿九指尖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分明……午时还让自己“死远些”的男子,而今,为何却找上门来?
“想去见,便开门好了。”余归晚微微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子,脸色越发僵硬。
可……莫阿九却有些害怕起来,她呆怔站在原处,良久,微微摇首,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怕了,怕如今的容陌。
“莫阿九,本公子让你去开门!”余归晚抓紧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门口处,“不过见一人罢了,你心中明明是想的!”
明明想见到那人,却僵持着不见的莫阿九,更让他心酸。
“我……我不开了。”莫阿九呆了呆,摇头道着。
“怎么?可是在可怜本公子?”余归晚陡然抬眸,双眸之中隐隐有些微红,“莫阿九,你想开的。”
话落,他一挥广袖,门栓竟生生断裂开来。
酒肆之门,陡然大开。
一袭白色颀长身影正立于门口处,青丝微动,眉目冷冽。
容陌。
“莫姑娘,而今朕还未曾赐你休书一封,便这般迫不及待同其他男子行苟且之事?”
行苟且之事?
莫阿九眉目一僵,她从未想过,他会这般说她,可顷刻间,却已然明了,方才告示一事,怕是容陌早已知晓。
她不信,知晓了她之身份,这个冷冽如冰的容陌,会不曾派人监视她!
只是,这个容陌,当真像极了曾经在驸马府,对她满腔心思视而不见的容陌啊。
以往的莫阿九,也曾锲而不舍追在容岂身后,努力想要以一颗滚烫的心,焐热他的冰冷。
然而,那已成过往,而今,她的心,死也变得冰冷起来。
她终于已然心老,再无气力,去追一份本无望的情感。
“皇上此番前来,可是赐我休书一封的?”莫阿九抬眸,淡淡启唇,面无表情。
一旁,余归晚神色微凝,眼底似有亮光闪过。
“朕曾说过,朕可不杀你,可你须得同朕回宫,朕可不愿他日还有人以你威胁朕……”
“他日若有人挟持我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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