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着乐,拿出手机来悄悄地拍了一张照片。
然而季宸宁对算命这一回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甩下两个字打发人。
“不能。”
听见这干脆利落的回答,程稚心颇有点想笑,再一转头看看算命先生的脸,老人家还真是有些僵住不知所措,想来是没见过这种丝毫不留情面的人。
但老头儿并不气馁,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给季宸宁算上一卦,凝神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之后当即一拍手:“哎呀,先生,我看你天庭饱满,双目炯炯,眉若钢针,必定是一生富贵显荣,百事亨通之人啊!”
他话音刚落,旁边程稚心“扑哧”就笑了出来,看见算命先生眼睛瞪过来的时候又急忙闭了嘴,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
虽说这么拆别人台实在是不太好,但这个算命老头儿说的话也太像是江湖骗子来忽悠人的吧?
季宸宁转头看了她一眼,忽而勾了勾唇,见那老头儿仍然站在原地盯着他看,索性拿出钱包抽了两张红钞递给他:“我知道了,你走吧。”
权当买这个笑了。
却没想到那算命先生摇了摇头,将他的手给挡了回去:“年轻人,我是看你有缘才会为你算上一卦,平常人拿钱来求我我都不给他们算。”
“是么?”季宸宁淡淡地点头,又把钱放了回去。既然别人不要,他也没有强行给别人塞的习惯。
算命的老头儿也没有在意,他又盯了季宸宁一会儿,试探的问道:“这位先生,你前一阵子是不是受过血光之灾?”
听到这话季宸宁并没有表露出来什么情绪,但程稚心却是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也太准了吧,前一阵子,季宸宁可不就是为她挡了一刀,受了血光之灾么?
这也能算出来?程稚心心里微微谨慎了一些,难不成这个算命的真有两把刷子?
“印堂发黑,才会有血光之灾。”老头儿摇头晃脑地继续道,“转运应当会印堂发亮才对,而你还是印堂发黑,这就说明你并没有转运,近期说不定还会有倒霉之事,亦或者血光之灾。”
季宸宁还没有开口,程稚心却已经抢先问了:“那到底怎么样才转运呢?”她心里想好了,如果这个道士从包里掏出来一串小金牌说是道教圣物的话,她就把他的招牌给砸了。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老头儿依旧盯着季宸宁看,连眼神都吝啬给予程稚心一个,“你接触的人当中必定有大凶之象的人,只要远离,此局可解。”
他说的一脸诚恳,程稚心却有些不相信,继续追问道:“何为大凶之象的人?”
“就是像……”老头儿皱着眉头转过来看她,眼睛顿时瞪得滚圆,一只满是褶子的手顿时指向了她,“你这样的人!”他一脸的震惊,面上更是毫不遮掩的显露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叹。
程稚心却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艰难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开什么玩笑呢,她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怎么就成了大凶之象的人?
这下就连季宸宁注意力也被吸引的过来,他皱着眉头,下了逐客令:“老人家还是别处寻机缘去吧,我们不需要。”
他这辈子不信鬼神,不信命,只信事在人为。
“年轻人!”听到他赶人,算命的老头儿有些急了,连唇边的白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我这是为你好啊,虽然我不清楚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但很可能你印堂发黑,运来不转就是与她有关啊!”
算命老头儿摇了摇头:“唉,也罢,我言尽于此,你不听也当是我们无缘。”
然而就在他转身就走的一刹那,程稚心扯住了他的袖子,捏的很小心,生怕用力一扯就坏了:“哎,你先别走,讲清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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