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你没事吧!”李云默伸出手掌在萧念轻眼前晃了一晃。
“哦”,萧念轻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才有点魔怔了,“srry,我失态了!”
这时候老胡似乎看出了萧念轻的叵测心情,他也不客气,将锦囊收了起来,道,“默儿,那我也尽力而为,隐杀门在开封势力极大,可不能保证哪天就不被人发现,而且你也得注意你的行止,你爹心思缜密,要想瞒过他可是不容易!”
“嗯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想给我几个朋友添麻烦,那就这样,天色不早了,我和鱼儿得回门里了!”
李云默和高鱼儿告别了他们,院子里就剩了余下的三个人,老头也什么都不问,他帮萧念轻和高南子安顿好了住处,迈着步子去前院了。
整个一晚上,那包圆鼓鼓的锦囊都在萧念轻眼前晃,他有时候仿佛透过了锦囊看到了里面的十足金块,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盘算着到底怎样才能在这个年代发家致富呢!什么石油天然气、互联+、bb金融,但是思来想去都觉得不靠谱,他想了一夜也没有头绪。
第二天一大早,萧念轻就醒了,自从没有手机电脑以后,他每天可谓是起的比鸡还早,闲来无事,他走到院子开始温习剑法,他咋咋呼呼练的很过瘾,当萧念轻使完最后一招,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才发现高南子就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自己。
“高姑娘,早哇!”,萧念轻一招手,向她打个招呼。
高南子长发披肩,风姿绰约,“没想到你还会武功,我那天刺向你那一刀你傻呼呼的怎么不知道躲,难道是深藏不露,艺高人胆大?”
“嘿嘿,艺高或许是,胆大谈不上,我那不是初出江湖嘛,还没做好准备!”
高南子微微一笑,她的年纪应该比萧念轻略,19、0岁的样子。
“这样待着好闷呐,不如我教你玩游戏!”萧念轻忽然想到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他把老胡叫了过来,让他找了一些纸张,用刀裁成一样的长方形,再用毛笔写上数字和花色标志,不多时候,一副扑克牌制作完毕。
于是萧念轻兴致勃勃的教他们两个斗起了地主,当然不是赢欢乐豆,而是实打实的赢钱,打了一上午,刚开始老胡和高南子两个人不熟悉规则,萧念轻浑水摸鱼赢了不少钱。
不料高南子开窍太快,不多时实力已经和萧念轻旗鼓相当,只有老胡,一直发挥稳定,不断给他们送福利。
老胡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赌博输的内裤都没有的那类人,他不断地输钱,却反而是最来劲的那一个,中午吃饭时一个劲的催萧念轻和高南子吃快点,下午接着斗,好在老胡牌品不错,从不拖欠赌资,你说这样的人在斗地主领域怎能不讨人喜爱?
这样一来乏味的生活总算多了一点趣味,而萧念轻也多多少少找到了1世纪熟悉的味道。有时候李云默和高鱼儿也会溜出来和他们玩耍,两人对于斗地主这门手艺也是兴趣盎然,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将这门技术带回隐杀门,并且发扬光大。
萧念轻这时候才或多或少有了一些存在感,自己并不微的工作,终于为国家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萧念轻继承了前世自己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的优良品质,他每天除了斗地主,其余时间基本都花在了练武上,他想,“最起码我练成了轻功,有朝一日再回到01八年,就可以不用挤公交车了。”这不可不谓之“志向远大”!
寒冬的一天,天空飘起了雪,这天老胡出去买菜许久未归,萧念轻和高南子饿的肚子都咕咕响,这老头自从染上了斗地主的赌瘾,从来外出都是风风火火,火急火燎的,今天到底去哪了?而萧念轻和高南子又不方便出门,只好苦苦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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