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都没问题。谁不知道井芸和友友的感情,是吧珊妮?”
季珊妮自知今晚已经占尽便宜,不好坚决反对,只得故作大方:“当然。来吧友友。”
宁友友站起来,走向井芸,带着惊讶,确切地说是惊喜。是那种,以为无望的祈祷突然成真的不可思议、手足无措的惊喜。
她走得很快,几乎有点踉跄。看起来毫不优雅,更别提什么婀娜。季珊妮看着这个从不在她眼里的小宅女在平坦的舞台上走得深一脚浅一脚,暗自冷笑——找帮手,也要找小谢或者陆拂晓这样的吧?这孩子除了脸能看,有什么用啊?
心里虽这么想,戏还是要做足的。季珊妮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宁友友,但宁友友目不斜视,直接擦过她张开的手臂,一跤跌到井芸面前。
井芸本能地伸手抱住宁友友,还没等开口安抚或调笑,宁友友已经做了更惊人的事。
她左手勾住井芸的脖子,右手压低井芸的头,嘴唇贴上了井芸的耳朵。
台上的季珊妮、评委席的三位老师、舞台边的选手们、台下的观众……都吓出一身冷汗。
宁友友刚才那个姿势,让所有人都误会接下来发生的,会是个惊世骇俗的吻——结果不过是悄悄话。大家按着小鹿乱撞的心口,在莫名的小失望中,松了口气。
季珊妮先反应过来,笑着想分开她们:“哎哎哎,干嘛呢这是?”
谢无缺笑着说:“珊妮,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就是井友友。花式秀恩爱,虐死单身狗。给人家点私人空间,说点悄悄话,总可以吧?”
季珊妮强笑:“可我们还在比赛……”
陆拂晓冲台下喊:“宝贝们,你们着急么?赶时间么?”
台下歌迷齐声答女王:“没有!”
陆拂晓一脸无辜地转向季珊妮:“急什么?慢慢来。”
季珊妮恨得牙根都发痒了,但也只能微笑等待。
宁友友的悄悄话说了大概两三分钟,井芸全程微微俯身,垂着眼帘,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
两个女孩分开之后,宁友友很激动,喘得很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井芸,而井芸伸手拍拍她的头,微微一笑,说:“谢谢。”
“现在,帮我开个头。就像那天一样,好吗?”
宁友友点点头,她开始唱:
“一个人 眺望碧海和蓝天
在心里面那抹灰就淡一些
海豚从眼前飞越
我看见了最阳光的笑脸
好时光都该被宝贝 因为有限”
不同于宁友友生日那天,小谢给井芸起的那个坑队友的花哨开头。
宁友友的声音,温柔、干净、透明,更重要的是,那声音似乎有一种引导和稳定的魔力,让素有“走音王子”之称的井芸在接着唱的时候,几乎没有太大的出入。
“第一次遇见阴天遮住你侧脸
有什么故事好想了解
我感觉 我懂你的特别……”
井芸注视着宁友友,温柔地唱,音准节奏意外地准确,记不住歌词的时候,索性现编,连编都编不下去的时候,干脆用“啦啦啦”哼唱过去,像个耍小聪明的孩子,唇边翘起狡黠无赖的笑。
而宁友友一直回望她,目光宠溺、欣慰带着那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可以向别人炫耀的无奈。
“你的心有一道墙 但我发现一扇窗
偶尔透出一丝暖暖的微光
就算你有一道墙
我的爱会攀上窗台盛放
打开窗你会看到 悲伤融化……”
整个比赛场地,好像只剩下她们俩,对视的目光。
井芸唱完之后,评委们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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