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与此同时,由钻石女声选手组成的“钻石女生小分队”深入街道社区、学校、敬老院、边防哨所、贫困边陲……为人们带去一场场音乐盛宴,之前十场全国巡演所得的收入,全部用于支持这一场场精彩纷呈的文化惠民演出。
“钻石女生小分队”在全国各地巡回表演,在全国打响了名号,主办此活动的彩虹电视台因此受到宣传部的表彰。
“钻石女生小分队”表演水准高,成员不固定,有入围总决赛的全国十六强,也有之前遗憾淘汰的选手,但有两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陆拂晓、谢无缺
微博停更,所有新闻均查无此二人。
她们两人,就像同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2019年9月,一段小视频在络上疯传,那是友去日本东京旅游时拍下的街头艺人唱歌的情景,这本来没什么,关键是——在驻足观看表演的人群里,有眼尖的友发现了谢无缺,《钻石女生》全国巡演结束之后,音讯全无,同神隐般的谢无缺。
思念成疾的谢无缺粉丝维谢部队奔走相告——发现小谢了!活的!在东京!
问题是,小谢在东京干什么,什么时候回国,依然是未解之迷。
与此同时,德国国际神经科学研究所(INI)。
研究所位于德国汉诺威,建筑外型神似巨型大脑,内部院区设计如酒店般舒适,常常让人忘记身处医院。其神经外科中心蜚声国际、享有盛誉。
下午,身着一袭驼色长款风衣的费安东走进医院,模特身材+拉风走姿完美诠释了诸如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这些词语。他身上唯一不那么偶像剧的元素就是,他手上拿的不是偶像剧男主角见女主角标配的鲜花,而是一张装在纸盒里的黑胶唱片。
他走进陆拂晓的单人病房,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附身在陆拂晓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回来啦,懒猫。”
陆拂晓静静躺在病床上,眉睫浓黑,肌肤如雪,像个毫无生气的漂亮玩偶,费安东顺手摸摸她乌黑柔软的短发,说:“醒得这么慢,头发倒长得挺快。”
他刚想向陆拂晓炫耀一下他今天终于淘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绝版黑胶唱片,放在床头桌上的陆拂晓的手机就响了——谢无缺来电,他接通,按了免提:“你电话来得真是时候,我刚进门。”
谢无缺听到他的声音,失望地说:“怎么又是你接电话啊?”
费安东说:“废话,这一年不都是我接电话吗?”
是,一年了。
陆拂晓已经昏睡一年了。
一年前,2018年9月7日,费安东带陆拂晓抵达德国当天,由于陆拂晓的病情极为危重,不得不马上动了开颅手术。
这次高精度、高难度的手术由神经外科中心最权威的克劳德教授主刀,历时8个多小时,几乎让等在手术室外的费安东一夜白头。
待手术结束,克劳德教授走出手术室,疲惫却难掩兴奋地告诉费安东:“手术很成功,那孩子麻醉药效过后即可醒来。醒了之后再住院观察一阵子,只要没有后遗症,就能康复出院。跟常人一样,能走能跑,能唱能跳。”
费安东热泪盈眶,语言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感激和激动,直接把克劳德教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逗乐了旁边的护士们。
术后第二天,陆拂晓没有醒。克劳德教授见所有指标正常,笑眯眯地说:“你有位贪睡的公主呢。”
术后第三天,陆拂晓还是没醒。克劳德教授开始笑不出来了,神情凝重地建议给陆拂晓做个详细的检查。
术后第七天,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脑部没淤血,神经无压迫,但陆拂晓依然没醒。克劳德教授眉头紧皱。
术后第十天,克劳德教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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