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书记,我答应你的条件。”
“吕天赐,就按你说的办。”
林昌和武玉刚权衡利弊之后,两个人无奈地接受了吕天赐的条例。
吕天赐对祥云酒店的经理说:“好,杨经理,麻烦你去取纸笔和印泥。”
杨经理点点头离开了包厢,吕天赐关上包厢门,首先把黄俊拉起来,然后把黄俊的手摁在桌上,嘎巴嘎巴响了几声,黄俊的这只手基本就废了。
黄俊满脑袋都是黄豆大的汗珠,五官都开始挪位了,可奇怪的是不叫出声来,他哪里会知道,吕天赐已经给他符体哑符,就算是痛死,他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吕天赐一指何玉通问马蕴珏:“他是用那只爪子侵犯的你?”
马蕴珏此时也不在遮遮掩掩了,反正武玉刚和林昌都看到何玉通摸过她,于是赶紧说:“我也没看到他用的是那只手,当时我正接你的电话。”
“嗯,我知道了,也就是说,两只手都有嫌疑。”吕天赐说完把何玉通从地上拽起来,将何玉通的双手放在桌子上。
随后吕天赐又用同样的办法,把何玉通两只手的指头全部掰折,一根指头都不剩。
刚才何玉通是忍着没叫,现在是想叫但叫不出声,脸上的肌肉都抽到一起了,可见他此时有多么的痛苦。
武玉刚见此情景,吓得腿肚子都转筋,裤裆里又湿了一大片,因为他受过吕天赐的胖揍,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林昌吓的也是面如死灰,没想到吕天赐竟然这么毒辣,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就敢明目张胆地把人弄残,明知道何玉通是马副市长最宠爱的外甥啊!
这时祥云酒店的杨经理进来,把纸笔和印泥放到吕天赐面前说:“吕书记,这是您要得纸笔和印泥。”
吕天赐对杨中华说:“杨经理,麻烦你给做个见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好的,好的!我愿意!”
这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杨中华一听这个家伙就是吕天赐,怪不得连武玉刚和林昌都不敢惹他,所以杨中华心里虽然不乐意作证,但不敢得罪吕天赐,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把你们试图轮暴蕴珏书记的过程写下来,但你们要实事求是的写,别想把自己摘出来,如果写得不真实,我马上让刑警队来处理。”吕天赐说完就把纸笔推给林昌和武玉刚。
吕天赐一开口就定了调子,林昌和武玉刚也不敢不照办,按照吕天赐的意思去写。
几分钟两个人写完之后,赶紧交给吕天赐“审阅”,吕天赐看了看觉得挺满意,基本都是按自己的意图写的。
然后让他们都签上名字,
摁上手印之后,随后杨经理为证人,也在上面签字画押。
吕天赐把两份供词收好,又让林昌和武玉刚给马蕴珏写了个欠条,这是赔偿马蕴珏衣服的钱,当然这不是吕天赐贪图这点小钱,这是整个证据链的一个环节。
吕天赐见一切顺利,就带着马蕴珏扬长而去,至于善后工作自有武玉刚和林昌去做。
就在吕天赐和马蕴珏刚出了包厢,身后就传来何玉通和黄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蕴珏,你回那里?我送你。”吕天赐在车上问马蕴珏。
“书记,你去哪我就去哪!”马蕴珏仗着酒意,也开始和吕天赐耍赖了。
吕天赐只好说:“蕴珏,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去县宾馆,你自己开个间房,好好休息一下。”
“书记,那你去哪?”马蕴珏赶紧问。
“我能去哪,当然回飞马镇宿舍。”
“书记,那我也去你宿舍,反正今晚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吕天赐赶紧摇摇头说:“蕴珏,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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