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搜一家伙。”
卢迪霞对没有上锁的书桌进行一番扫描,魏超凤、张芳、王虹、李芳无一例外。
“干什么,随便翻人家的东西,这可不是来玩,是侵犯公民人身权利。”吴新波又杀回教室。
随后,唐大通、郑春声也晃进教室。看来临近考试,都想考出个好名次,至少能拿点奖励,尽管学校还没有公布是啥奖励。
“有洋火吗?”没有搜到火柴的卢迪霞问上来的几个同学。
“这还不是来玩,看我的。闭着眼睛也能摸出几盒。”吴新波熟练地在课桌内找起来。
“怎么样,提辖,洋火一盒。”吴新波从宋姣的书洞里抓出一盒。
“还是秦椒厉害,啥家什都预备着。关键时候还能抽一袋?”卢迪霞颇为佩服。
随着废纸的燃烧,教室里充满青烟。吴若水便在黑板上练习粉笔字,吴新波他们忽然来了兴致,大声唱起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
“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自咱的手……”
一个个破锣嗓子,发出的声音撞击着一切,像是压抑多时的感情,一下子得到渲泄。
“嗐,又有新大陆。咱的大班头秦椒居货颇多。看,这么多信。”郑春声在宋姣的书桌上考出古来。
“是吗?咱瞧瞧。”吴新波闻此好事,即停止噪音污染。
“好,一个日记本。嚯,这么多名信片!这张不错,提辖,你拿走吧。这张也不赖,我想拿着可又不敢。”郑春声一张一张地翻看。
“那是,这秦椒一发火可了不得,辣得很。要是不敢吃辣的心为好。”卢迪霞伸着鹅似的脖子在远观。
“这个秦椒,交际太广泛。看,还有浙大的、交大的。完了,完了,今年秦椒准又考不上了。要是再复习一年,可真成老闺女了。”唐大通对于这种事情,素有经验,当然对于宋姣也有一种自然的好感。
“看看秦椒的日记,日记肯定有戏唱。她号称秦椒,看与西安交大有没有往来,西安的辣椒可是天下闻名。”郑春声说。
吴若水仍在起劲地练着粉笔字:“少年不识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卢迪霞等废纸烧完,把纸灰扫出教室,由走廊上直接扫下去,来了个“天女散灰”。
“哎哟,这是谁?混蛋!都倒进我脖子里。”刘武在楼下尖叫一声,大半夜的,够碜人的。
刘武气呼呼地跑上来,一抱肚子,装出要打架的样子,“谁干的?操,谁干的?我跟他拼了,竟敢在我头上撒灰。”
“算了吧,就你三十八这身板,还怕谁?你放着觉不睡,上来起什么哄?”卢迪霞说。
“听见妹妹叫我大胆地往前走,我就头也不回地来了,咋的?”刘武把破面包服一揣,也凑上去看宋姣的日记。
吴若水擦净自己并不潇洒的粉笔字。刘武忽然干笑起来:“别人说我肚子大!别人说我肚子大!”
“肚子”一词特别明显。
“什么,就你这点身板,你还肚子大?除了肝胆肠胃你还有啥?”吴若水也凑过来。
“不是我肚子大,而是秦椒的肚子大。”刘武说。
“我瞧一瞧,这秦椒能有多大的肚子,看着也不胖。”吴若水伸长脖子,仔细看起来,“噢,是秦椒自己写的日记。好像应该是‘别人说我胆子大’吧,她却自己搞了个‘肚子大’。”
“肚子大,哈哈。”
“哈哈,有趣,有故事!”
“啊哈,肚子大?谁干的?老实交待,谁干的?”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一瓢说是她自己搞大的。”
“这可有水平,有难度。我得找找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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