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绕过柜台出来,示意院离心在桌边坐下。
问道:“这么晚了,不知客官来店里是想看病呢还是抓药
“看病”。
刘始一心里暗道:这时辰不早了,孤身一女子只身前来
脚步矫健,无半分病态,心中已是猜了个几分。
“那还烦请客官伸出右手来。”
院离心伸出右手,放在桌边的诊脉枕上。
一截雪白的玉色映入眼帘,红白辉映间,自有一股风情。
始一在雪白的手臂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纸张,搭上脉博,只觉触手处,竟是脉象乱窜,忽强忽弱,中间夹杂了喜脉的脉象,除了喜脉,此女子还有哪些之症,竟是诊断不出,但决不是没有症状。
不免暗暗心惊:难道此女有不治之症?
于是道:“不知女客官是否介意把纸张拿掉?”
看郎中波澜不惊的表情,院离心暗道:看这郎中平静的样子,大约学艺不精,隔着纸张诊不出来。也是,喜脉这种滑脉之象是要细细诊切的。”
便道:“江湖中人,没有太多规距,先生但请拿走纸张就是。”
但觉有薄凉的触感由脉博处传来,身体竟莫名的觉得无比的舒服,院离心偷眼瞧去,只见那先生十指似玉般的纤长,指尖上还沾着一些青青的草汁,大约是刚刚捣草药时留下的。
离心在心里暗暗纳闷,这位先生的指上象有药似的,怎么他搭着脉的指尖都这么让人感觉良好?难道那手上是长年采草药而都有了药丸的功效了?
始一也是非常的诧异,我这双手常年浸泡于草药之中,百毒不浸而又触感灵敏,怎么一搭上这位蒙面女子的脉倒是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呢?这不有损于我师傅“神医”的称号了?
稍稍的,始一加重了一些力道,只觉此女体内有两道之力在相互抗衡,一道稍强些,一道被压着,稍弱些,一阴一阳,竟不得调和。
不过,看此女面容,虽黑巾蒙面,额上之色丰润饱满,听声音,说话中气十足,嗅身上,软软的一股女子特有的清香,不象有疾之人,真是怪了。
久久之后,方道:“恭喜,恭喜,女客官,您有喜了。”
院离心只觉一道闪电在头顶劈下,颓然收回了手。
心中一阵闷热,忙提醒自已要定住心神,还好。
那位郎中见了,急急拉过院离心已缩回的手,又把起脉来,良久道:“这位客官,在下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不管客官喜不喜欢,您已是有身孕之人,以后还望不要劳郁忧思,保重身体为要,所谓母者,在孩子小时给孩子最好的礼物便是最大可能的陪伴。若没有母亲的陪伴,孩子的一生都会觉得有所欠缺。任性与妄为在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后就要变为理解与宽容,你除了你,还有孩子啊。”
“你除了你,还有孩子啊”
院离心恢复了心神,想想自已从小便与母亲的相隔,对郎中说的话只觉得颇为正确。
就见那郎中拿出一白玉瓶来,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细心的装入另一个白色的瓷瓶里,交给院离心,
道:“以后,但觉有热血于心头上涌时,便服一粒此丸,只是抱歉,此丸的炼成颇花些功夫,我还要留些给他人,所以,只能先给客官三粒,所谓病者,除掉先天不足,大都皆因七情六欲而起,还望客官多多保重。”
离心暗惊,刚刚自己的心内热血上涌,这位郎中竟能感受而出,又能说出此等话来。应是医术高明之人,先倒是小瞧他了。
“谢谢先生,不知总共多少银两?”
“看天色已晚,我今天心情很好,就免了。”
见不要银子,院离心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