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罢休,明里暗里的提示,以及今早上朝时当着众朝臣的面更是摆明了在讲:除了何婉儿,谁还有资格为后宫之首。
便是二弟,与之侧面反驳,他亦不放在眼下。
李尚书为人做事光明磊落,有心上奏,却又忌惮于何相的势力。
院将军,一心为朝庭,鞠躬尽瘁,克己奉公,期待朝中一片和谐,对何相处处忍让,唯恐一着不慎,陷乌托城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到底立谁为后又立谁为妃?
下得朝来,便信步而行,待得抬头处,这一路的沉思,竟是来到了院将军的桃林之处。
脑海里竟想起一个人来,于是,也不从前门入,悄悄来到了后院的围墙处,见四下无人,展开轻功,跃入墙内。
忆起清心曾说过,院将军将院离心安置在一处单独的小院内。
果不其然,走了没有多久,就见前面朝南的三间小屋,院门掩着,刘纯一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已的白衣女子,长发轻轻束着,也没梳发髻,正捧着圆形的绣花环在认真的绣着什么,连自已进门都没有察觉。
对于自已竟无目的的来到这里,刘纯一亦感到颇为好笑,便转身想悄悄离去,
正欲抬腿迈出屋外,忽听一道带着欢快的声音道:“清香,这么快就回来了么,快来看看,我觉得我今天这个肚兜上绣的鸳鸯很不错呢。”
收回将要抬出去的脚,刘纯一复又转身,假咳了几下道:“实在不好意思,院大小姐,朕本想找院将军商讨一些朝庭要事的,却跑错了地方。”
听到是男子的声音,离心转身抬眸细看,却是皇上。
忙盈盈跪下道:“皇上恕罪,小女子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
刘纯一忙快步跑过来道:“离心妹妹不必多礼,咱们亦算是一家人了。”
离心站起来,唤道:“春桃,春桃,快搬张椅子过来给皇上坐。”
就见屋里正忙着的春桃急急搬了张椅子来,然后便跪在那儿不敢起来。
待到刘纯一道:“起来干活去吧。”忙一溜烟的进屋去了。
奇怪,今儿的离心竟出奇的心平气和,没了前些日子的慌张与忙乱,对自已的表现,离心只觉得非常的满意。
暗道:难道竟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觉得对那爱与心动彻底断了念想
是啊,世上哪有此情不渝的一直暗恋,有,亦只是因为对于自己心动的人或事物可能还有希望得到的因素!
现在只有?
离心正琢磨着说些什么,就听那皇上指着离心正在绣的小肚兜打趣道:“离心妹妹这还没跟惜弟行礼呢,倒绣起孩子用的肚兜来了,看来,颇是心急,颇是心急啊。”
院离心听了,低下头,那脸刷的就红了,倒象是做错了事儿被大人发现了的孩子。
那刘纯一看了,心下竟是一动,暗道:离心妹妹十多年不见,竟是换了个人一样,那晚上骗我叫忘忧,没来得及细瞧。
为什么,惜弟下聘礼的那天,第一次在白日里相见,我对她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究竟是小时的共处,还是我们确实在哪见过?便是现在,这种感觉竟亦是如此的强烈?!
正思量间,就听那离心道:“我听说清心妹妹今儿去宫里,皇上现在不是应该忙着思考后宫的事儿吗?怎么反倒有功夫到将军府来找我爹爹了呢?再说,我怎么感觉皇上不是从正门来的呢?莫不是”
离心想说:莫不是特地想过来找我?
转念一想,我这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顿了一下,道:“莫不是将军府里有什么宝贝,皇上”
“呵呵,”
刘纯一有点不好意思的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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