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摘你蒙面黑纱吧?没有抢你的拂尘吧?”
里面一阵沉默。
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心说:相公真是正人君子,不愧是我们最爱的人。觉得再听下去也没有意思,各自散去。
里面的道姑却在心里把卓越骂得狗血喷头:不错,你是没有抢我兵器,也没有摘我面纱!可是,你在解我衣扣!
感觉到心脏位置多了一只手,怒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卓越的嘴离开了她香腮,道:“拂尘有用啊,一会可以给我赶蚊子,蒙着脸,蚊子盯不到你。”
在她啊的一声尖叫中,由站立变成了仰卧。
呼吸逐渐急促,握着拂尘的手逐渐攥紧。面上的黑纱被呼吸吹的一张一合,微微颤动。
降将无伸膝之日,败兵无回首之期。
虽然心有不甘,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
在一个幽暗的隐秘所在,冰蓝儿姐妹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哀求饶命。
一个男人正在发火:“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你们自称足智多谋,却暴露的干干净净!经营多年的冰蓝书寓据点没有了,还陷进去了复国长公主!这且不说,还丢了一个重要的坛口!十几名老将死于非命!孤该怎么处置你?”
“主上息怒!”
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走上前,他是这里的军师,名叫诸葛从龙。
“坛口被破,不也在我们控制之内吗?还达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长公主虽然失身不可挽回,可也成功的潜入到敌人内部。少师之后,这个身份可疑之极。都知道卓少师死时最年轻的妾也都五十二岁,哪里还有生育能力?他又没有什么绯闻的私生子。怎么就老来得子呢?难道是像夏朝的大禹一样,是他老子鲧生的不成?嘿嘿。”
主上嗯了一声,“看到东宫集团最近在东南州布局,我也怀疑这个卓越的身份,而他又姓卓,难道是那个死鬼太子的儿子?”
诸葛从龙嘿嘿一笑,“不妨做这样一个假设。”
“不可能!”主上摇摇头,“死鬼太子的事令昏君老狗大为震惊,怎么会重新把帝位唯一继承人重新置于险地?就不怕白龙鱼服,被渔人给网了去煮了?你见过哪个皇孙开当票,跑街当伙计?”
诸葛从龙学着他先辈卧龙先生摇摇羽扇,尽管摇来的只是寒风,仍乐此不疲:“至少也是一个能代表东宫势力的王子!没有发现东宫势力都围着他转吗?他被绑架,马上又一批官员被撤职。出去营救的也是皇宫秘卫。而且,像长公主那样的重要人物落网,总该押解去京城交给皇帝吧?却直接做战利品给了他,不觉得这有些儿戏吗?”
“嗯,”主上点点头,“他果真可疑。所以你才派人联系长公主叫她故意落网,又故意暴露一个坛口?顺水推舟把人潜伏到卓越身边?”
诸葛从龙道:“两位小公主对卓越有了好感,不适合这个工作,长公主心智坚定,是最佳人选。是一步长远计划。不宜过早暴露。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都不能成功,只是具有我们血统的一个王子进入了大安朝宗室,我们摇身一变,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和昏君较量。也未必会输。只要做上龙椅的是我们的人,主上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当不当这个皇帝,有什么区别?”
主上哈哈大笑:
只要掌握了朝权,废除傀儡皇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错,应该查明卓越身份。是皇孙才更好,不是,也想办法叫他是。然后,通过他进入朝堂,架空现在皇室。
想当年,大安朝开国皇帝卓不凡,曾经是我朝外戚。在骨气天子死后,立一个傀儡皇帝粉侑。扫平其他反对势力,卒得天下。我也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这么办!
诸葛从龙道:“最迫切的事,是叫复国长公主获得卓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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