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自己这一拜。
他向我下拜了!
太子妃感觉到眼前一阵晕眩,就要摔倒,身边侍女紧紧的扶住她。“娘娘身体要紧,不宜在外面久留,回车里吧。”
太子妃拒绝了,眼神仍落在卓越身上,“地上凉,暖云,快过去把卓公子扶起来,叫他近前来,我要好好的看看他——哦,叫其他人也平身吧。”
一时间,她眼里只有卓越一人,其他人连背景都算不上。
那个叫暖云的侍女就是刚才说话慵懒柔和的女子,她虽然体态雍容,但举止却相当的干练得体。走了过来弯腰伸手虚扶一下。“卓公子不要多礼,轻起。”
太子妃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不悦道:“你在弄什么虚礼?本宫是叫你把他扶起来!”
太子妃一向知书达理,葳蕤自守,东宫太监等人不经传唤不得擅入中堂,什么时候对一个陌生男子这么好了?暖云心里狐疑,却不敢不听,刚要去扶,卓越早已谢恩自己站了起来。
“皇嫂,臣弟闵王王常怙给被反贼所劫持,无法给您见礼,请皇嫂恕罪!”
闵王眼见太子妃堂嫂只顾和卓越叙礼,倒把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天潢贵胄给“忽略”了,这才真的着起急来。大声呼叫,希望引起太子妃注意。
太子妃眼皮也不抬,似乎自己丈夫皇太子的堂弟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钱。
“原来是闵王叔叔(古代已婚女子对丈夫弟弟的称呼,与后世口语不同),愚嫂进来沉疴在身,一向少见外客,叔叔一向可好?”
闵王心里暗自叫苦,哭吼道:“臣弟被反贼劫持,大大的不好啊。请皇嫂看在太祖血脉的份上,救救臣弟吧!”
太子妃冷冷地说:“朝廷礼制,祖宗家法:后宫不得干政,宦官不得干政。愚嫂与花鸟使狄公公都为皇太孙选秀之事而来。剿灭反贼,是朝廷的事,不便干预。”
闵王一听这摆明了不想搭救自己,不但她自己不救,也不许狄力士来救。否则他就是干政,就是奸宦。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对太子妃直呼其名。
“苏婉仪,你什么意思?放着堂堂天潢贵胄不管,倒对一个反贼格外热心。难道瞧着他长得俊……”
话音未落,太子妃已经气得脸色苍白,身体直哆嗦,皱眉道:“这人口太臭,本宫不想听他说话。走,我们回车!”
赵武原本见对方把自己和卓越一同划归反贼一类,还有些担心,但太子妃出来后,对卓越非常照顾又庆幸押对了宝。这时自然要表忠心,喝道:“老狗,闭上你狗嘴!”找块破布塞进他嘴里。
眼见所有证据都证明闵王与反贼粉三太子勾结,这位王爷恐怕要当到头了,因此他言语中对闵王也就不客气了。
太子妃进车中以后,就一阵晕眩,几个宫女抢救好久,眠云仙子又为她用真气疏通血脉,这才醒转过来。
暖云道:“闵王乃粗俗糊涂之人,自有国法办他,娘娘不必为这种人气坏了身体。”
太子妃顺过一口气,焦急地问:“卓公子呢?他们把他怎么样了?”
她醒来以后不问别的,先问卓越安危,听得周围之人暗自纳罕。
狄公公见风使舵,眼见天家不追究卓越罪过,测明了风向,连忙上前回话:“老奴回禀娘娘,卓公子安然无恙。正和赵武赵侍卫一起看……哦不,一起贴身‘保护’闵王殿下。”
闵王嘴被堵住,呜呜直叫,心里暗骂:“你这该死的阉狗!什么‘贴身保护’?分明是绑架劫持!等本王到了京里,见着理政赵王常惕王兄,在一一跟你们算账!”
就听车里暖云接着代太子妃传令:“狄公公,主人言道:王府中多有逆贼小人想陷害闵王爷,娘娘非常挂念。请您传太子妃懿旨:请卓公子和赵侍卫好胜‘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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