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生,他又是个娇气的,被清合这般对待之后,脾气也上来了两三分,气性正打得很,见着自己嘴上的东西被人扯了下来,嘴里也没带客气的了。
“你确定?”红夜南并不气恼,只轻笑着将一边小盒子里的针线挑了出来,过了好半响,掏出一根足够粗的纳鞋针,这才心满意足的低头看着红月。
也不多做什么举动,只是那样低头浅笑着。
“你真的确定?”见着红月躲闪的样子,红夜南倒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这红月其实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多坏的人,估计是年少轻狂,这才敢和自己在这里横。
这吓唬几下,便是乖巧了不少。
“你若是乖巧点说出你的来历,我说不准,一个心情好,也就放你回去了,到底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毕竟还有事情要做,就哪怕红月不是什么有坏心的人,她还是没什么耐烦心和她慢着耗,不如直说。
那红月原本也以为红夜南怎么也得对自己使上些手段,实在不济,也是会吓唬吓唬自己的。
她以前在勾栏院的时候,便是听了不少前辈的话,这宅院之间的女人最为可怕,比她这种勾栏院里出来的女人还要可怕无数倍——
后院,就是女人的坟场。
越是大的宅院,便是越大的坟场。
更何况是宰相这样的身份,她都已经做好了什么老虎凳之类的准备了,只求自己能够留下一条命,便是个好事情。
但是这红夜南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倒是让她有些搞不懂了。
“不愿意说?”红夜南看着沉默的红月,轻轻晃动手中的针,长叹一声:“要是不愿意说,那也就算了,我不强求。只是你这——”
“我说!我什么都说!”
红月一下反应过来,连忙上来,将红夜南的腿抱住,脸上露出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这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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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红夜月的屋中,除了红夜月,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红夜月穿着一身艳红色的衣裳,气恼地摘下头上的一堆簪子,恨恨的甩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怨恨。
“为什么我爹还护着她!你不是说,我回来之后,我爹一定会对我心生怜悯护住我的!”红夜月红着眼睛,脸上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泪水几乎将她的眼妆弄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丑陋的鬼怪,从地狱里怕了出来。
“你太心急了。”红夜月的床中透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可怖。
“我哪里心急了?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先将那老头杀死!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然后再回来!这都是你说的!”红夜月眼睛通红,猛地冲了过来,对着床幔之中模糊的人影大声的嘶吼道。
如果不是她的这张脸,估计没有人会觉得这是相府的大小姐,只当是路边的哪一个疯婆娘罢了。
那床幔里的人似乎是见惯了红夜月这个模样,一点也没有气恼的样子,只是发出些嘶哑难听的笑声,嘴里说道:“你要是再大声一些,估计全相府的人都要被你叫过来了。”
红夜月脸色一冷,闭了唇舌,过了好半天,慢慢的坐回一边的凳子上,只小声说道:“那你说好了,要帮我的,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我爹他完全就是——”
“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红夜月话还没有说话,便被里面的人一句打断,脸色瞬间便又冷了回去,甚至较之之前还要更差一些。
“可是,是你说的要我回来。”她只一字一句的说道,脸如死灰。
其实那个老头,下面根本就不中用,再加上家中有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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