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三章谢罪(第1/2页)  王妃宅府记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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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酒杯顿了一顿,司漱玉刚刚给自己满上的酒洒出来一些,屋脊上的酒渍沾染上月光,宛若一小潭银色的湖泊,更衬得这夜凉如水。司漱玉无奈一笑,酒杯一转一抬便也喝光了杯中的冷酒。冷酒入喉,入心,入肺,他感觉整个人都冷静清爽起来。说起话也是如凉风一样轻飘飘的,像是满不在乎实际上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去问他,然后,我们都死了这条心,忘了从前那些错误的时光。”

    没有点头表示赞同也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宇文炀目光低垂,再也不发一言,拉着司漱玉就往那个熟悉的别院去。

    夏天的别院是干爽洁净的,没有很多争奇斗艳的花在一旁扰乱视听,也不至于因为掉光了树叶而感到肃杀气氛。树木们规规矩矩地开枝散叶,白天遮阳晚上乘凉,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干净利落。

    而别院的主人,从来也像这别院一样规规矩矩的,他从不闯祸,从不给你人添麻烦,更不用说会惹人生气了。而这个规规矩矩地人,做的最不规矩的一件事情,就是欺骗把他当做是最好兄弟的人。

    宇文炀看着已经熄灭灯光的房间,站在五米开外处静静地凝视着那扇大门。他曾经无数次无礼地闯进那扇门的里面,去找寻房间的主人,可是现在他竟不知道应该如何进去了。

    终于是走向了门口,极不熟练地把门敲了三下,宇文炀向屋内询问道:“叶生,你可睡下了?”

    等了许久,屋内却没有半点回应。略略皱眉,心想此时明明尚早,叶生不该已经睡下了。再敲击几次,仍然没有听见半点声响。宇文炀眼神一凛,手上瞬间发力撞开了门锁:“叶生?!”

    逃了?

    听着宇文炀的声音有些复杂,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不安,司漱玉眉头一皱,提腿便跟上了他。进到屋内,趁着月色二人并未发现房间外部有什么不妥,干净整洁,是叶生一贯而来的作风。只是到了里屋,两人却双双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惨败冰冷的月光下,比它更冷的是叶生的身体。他此刻正悬挂在床榻的前面,房间窗户半开,有风吹进来,房梁白绫上微不可见的晃动起来。叶生的脸已经惨白无色,只是他只是轻轻闭着双眼,好像只是在月光下睡着了罢了。

    宇文炀曾经想过无数种进来之后的可能,可能叶生已经闻风而逃,可能叶生抵死不认,可能叶生会告诉他他其实没有下毒,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局。可宇文炀从来没想过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死在他的面前,还是要以这样直冲人心的形式。

    “叶生,我还没问出我的问题,你怎么可以死?你凭什么死?”足足停滞了半分钟,宇文炀就突然暴怒起来,把房梁上的白绫用暗器打断,抢了叶生的身体放在地上。触摸到叶生的那一刻,那样冰凉的触感,竟是让宇文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瞬间吸走一样寒冷彻骨。

    其实只要叶生对他说一句不是他所为,宇文炀会拦住所有人给叶生一条生路,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定要来问个清楚。他始终对叶生怀有希冀,他宁愿相信他是被诬陷的,也不愿意相信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是假的。

    可是此时已经是了然了,如说不是叶生做的,他根本没必要自缢而死。

    人呐,活在这世上果然是不能对事物抱有太大的期望吗?

    “炀!”看见叶生的袖口有些不正常的形状,狐疑地查看后司漱玉一声惊呼,抬手狠狠地抓住正在失神的宇文炀的胳膊,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是一封未开封的书信。

    宇文炀瞬间从悲伤中抽离,抢似的拿走了司漱玉手中的信件,那信封上并没有任何署名,只是空白的一片。慌乱地拆开,宇文炀却看见上面只短短写了一行字:青城南郊潼关路李家。

    “这是什么意思?叶生什么也没说,只给我们留下一个地址?”看着手上的书信,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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