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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我走的权利,你可没有。”华珺自顾自地伸手搭在了苏云起的腿部,施力以好压制住对方。
“你干什么?”这么不打一声招呼的突然接触,苏云起自然是相当介怀的。尤其是在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可不愿意一个不懂他的人表现出刻意的亲近模样。
“看看你的经脉,搭得是否还正常。”华珺对于其人语气中的嫌弃与不满就权当是一道耳旁风:“要是因为你的胡来再出个什么意外,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
顿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华大夫这才牵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也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存了心来刺激苏云起:“那些药材可是值不少钱。”
“你以为,我是那种付不起医药费的人吗?”苏云起的优越感又冒出了头,不过是下意识地一句辩白。
可便是这样下意识地辩白,却给苏云起提了什么醒:“华大夫你的医术,你的医术,好像很奇怪啊!”
都说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尽管华大夫口口声声地把什么药材有多贵多难寻之言的挂在嘴上。但自他入宫躺到这床上以来的好些时日,华珺真正用来入药的药材其实屈指可数。
毕竟接受诊治的人是苏云起自己,入药的草药多少,他心里还是大致有数的。
在给苏云起腿部做揉捏的双手手指不由地就是一顿。和聪明人就是不能多打交道,迟早有一日会把身家性命全部赔进去。华珺的反应极快,很快移了一下身子,将目标转到了苏云起的两只胳膊上。
针对华大夫神乎其神的医术。赵涵其实早有所感,今日一看还有人是同他有一样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就凑了上前,忙不迭地应和起来:“是吧?少将军您也这么觉得吧!我早就说了,华大夫是神医,那寻常的治病之法他根本看不上。”
“赵涵!”华珺拖长了声调,他就知道,赵涵迟早是要坏事坏在他的那张嘴上:“你的活儿干完了吗?”
“没,没有啊!”赵涵不知道何故让华大夫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明明刚才三人的相处还算十分和谐。
没有就好,要不然还要去寻其他借口,华珺抬了抬眼示意他是时候出去了:“没有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好不容易有了用武之地的话题,赵涵这次当然不会轻易妥协:“这不是一人计短,难得今天话赶话提到了这里。”
话赶话赶到了这里才是他最不乐意见到的好吗?华珺强忍着心中的不耐,为苏云起检查过了一遍:“苏少将军你恢复得的确不错,以后没有华某的准许,切不可胡来。”
既然他支使不动别人,那还是可以选择躲的。
“华大夫!”苏云起叫了几声,可就像是触怒了华珺的痛处一样,对方头也不回地便离去了。
“赵涵,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苏云起不明白,他明明记得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啊?
“您甭管他。”赵涵无故被人劈头盖脸说了一通也很是气急,抬手为苏云起掖了掖被角:“他这人啊,就是喜怒无常。”要不然人人都尊称华珺一声华神医,却不肯与其多打交道呢!
要相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现象,每一个现象都有它背后的原因。赵涵现在越来越觉得华珺就是一个生来的怪胎。
“嘶!”苏云起倒并不这么认为,他的思虑要更深一些:“赵涵,你跟了华大夫多久了”
被秦秋水收留在了妙春堂的那日,就基本上是华珺的学徒了:“少说也有一两年了吧。”
“一两年啊!”那可真是一个尴尬的数字,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怎么了?少将军,有什么问题吗?”赵涵被苏云起的这副模样搞得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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