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珏觉得好笑,被地龙烘得温暖如春的室内怎会觉得冷怕是这两人被李莞逸几句话就给迷了心窍去,其实也怪不到他们的身上。便是谨慎如自己,不也被李莞逸耍得团团转
但经过了这么一出,现下总归也算平心静气了下来,凌珏干脆就歇了追赶出去这样不切实的想法:“我不冷。倒是你们,先跟我说说,这李莞逸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李太医说,施针的时候,正是逼出寒气的时候。”流云一边回着话,一边抬头偷悄悄地打量着凌珏的神色。
见是无异,这才又接了下去:“说是什么寒气最易堵塞淤积,想要药到病除,一定要确保温度够高。这才叫我们两个去找火盆来的。”
凌珏点点头,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想必已经摸了个大概。事实的真相就是,李莞逸的行事并非出于己心,而是受人指点,的确是与凌瑶勾结在了一处。
这样子做,李莞逸自己会得到什么好处,凌珏是不得而知了。但是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为了达到凌瑶的目的,李莞逸诓骗起人来也算是不遗余力了。
“先看看房里有没有少东西。”凌珏扬了扬下巴,示意易风流云各自先散开。
他可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入宫为妃的女人把心思对准在了他的身上。就算是处心积虑的盘算,也不该把力气放在一个宫外的男性身上吧?
扳倒了他,和坐正凌瑶自己的皇妃之位,这二者之间,似乎并无丝毫的联系。
既然不是为了凌瑶自己,那便是除她之外的,其余人背后的主谋是另有其人。
凌珏不由地眉心一冽,莫不成如今的后宫也如朝堂一般,做着结党营私的肮脏龌龊事
“易风,你来看。”流云按照凌珏的吩咐在书案前仔细查找过了一遍。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好像还果真查出了什么问题:“原来这里,是不是有本被公子批满标注的话本”
流云的声音已经极力压低了,再不大能确定之前,他还不想招来凌珏的关注。
易风应声走了上前,便只垂首看了一眼,就急忙抬起头来,人皱着一张脸,久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流云却是慌了,声音不自觉地放了出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易风虽然是在摇头,但是脸上的神情可却又像是另外一番意思。
如此这般,凌珏就是想不听见都难:“丢了什么东西?”
易风和流云往两边退了一退,让出身前的空位出来。易风回道:“公子您先前批注有笔记的那本话本好像不见了。”
流云急了眼,咬咬牙:“你不是摇头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流云记得分明,当他问起话本的时候,易风确实是在摇头的啊!既然摇头,应该便是否决了他的猜测。结果搞得他还真当以为是自己给记错了。
易风摊摊手,委实觉得自己也很冤枉:“我,我摇头那是因为它确实不在了,是大事不好了啊!”
凌珏被他们这一顿争吵引出了头疼:“都别吵了,快再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不在了。宫里的李太医受人所指,潜入府上,应该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流云还有些不开窍的样子,呆呆地立在原地,还自顾自地感叹了一句:“不会吧李太医他人瞧着还挺好的。”
彼时凌珏脸上的神色已经很是难看了,他并不是因为易风或流云的反应迟钝而动了气,只是他实在想不通凌瑶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易风余光一瞥,自然是不难发现凌珏脸上的这些表情,他忙一把拉过早已陷入了独自深思的流云:“公子莫急,我们两个这就去。”
回了宫的瑶嫔被一道很是特殊的背影吸引去了目光,她并不意外此时景安王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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