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爬起跌倒，如此反复。

    不知不觉，言心的双眼布满了泪水。

    心酸，难过，和感动并存。

    护士姐姐没发现言心哭了，自己眼眶也是红红，哽咽着说：“其实李医生都说了，楚少的腿几乎就是废了，就是复健也没用，能再站起来的可能性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几率，小到几乎看不到希望。姐妹们早上聚在一起聊了很久，都觉得特别可惜。”

    “是吗……”

    百分之五的几率。

    真的是够小的啊……

    这百分之五，或许还是李医生看在他体格的份上加的，换了其他人，不知道有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呢？

    医学上永远不会有百分百那么肯定的事，奇迹是有的。

    但会发生在他身上吗？

    “够了……能去阻止他吗？已经够了……就算要做复健，也不能这么盲目乱做，他已经极限了……”

    这样任由他胡乱下去，脚没好，他的手就先废了！

    答案是不能去阻止他。

    言心其实也明白，这个时候进入，无非是告诉他她们看到了整个过程！

    而且言心也很快发现，她所认定的极限，还不是他的极限，他的极限……就好像永远都到不了头似的。

    她开始和那些人的心情一样。

    倒下吧……倒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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